他把几个铺子的情况,价格都说了一遍。
江棠棠道:“你是什么想法?”
“我觉得那店家有句话倒是没说错,景福楼那一块地理位置倒是挺好的。若不是出这个事,那位置的铺子,只怕是不好买。”
陆时礼道:“不过两百多两银子,就买一块地基,贵也是真的贵!”
江棠棠也是这般想的,“价格还能再谈谈吗?如果能压到两百两以下,倒是可以买过来。”
陆时礼随手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一口茶道:“景福楼和右边那家铺子应该都没多大问题,左边那家铺子的东家,只怕是不愿意。”
江棠棠拿了几张银票交给他:“那你就去谈,把两家买下来吧。不过除了这两家铺子外,你还得再看一家完整不用怎么修葺的铺子。”
陆时礼也没问江棠棠为何要买这么多铺子,只是接了银票道:“我这就去。”
“你等一下。”江棠棠叫住他,用油纸包了几个面包递给他道:“这次帮你走动的又是那位朱兄弟吧?大过年的,麻烦人家挺不好的,你随便带点东西过去。”
“那小子有口福了。”
陆时礼拿着东西就出了门,找了朱成江又跑了一趟。两人费尽功夫,和那店家来回讨价,最后花了一百八十两,将景福楼右边那家铺子买了下来。
“陆哥,那严东家只怕不这般好说话,要想以这个价格拿下来,只怕不容易。”
朱成江吃了江棠棠让陆时礼带去的面包,简直是把江棠棠当亲姐看,“我们要想顺利把铺子买到手,只怕是不容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