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还是拿出了几人当时用的兵器,对帮腔的村民道:“这就是他们当时打劫用的兵器,他们当时说的那些话,可不像第一次打劫。”
“我们一个本本分分的农民,哪里会有这玩意,你可别想拿把刀来诬陷我男人。”妇人尖声道。
“对,肯定是她自己早先准备了刀,来故意诬陷我儿子。”
一头发花白的妇人见这么久了,江棠棠迟迟不肯拿解药出来,而自己的儿子早已难受得晕了过去,激动地朝着江棠棠冲了过去。
不过还不等她抓扯到江棠棠,就被陆时晏一把拦住。他挡在江棠棠面前,冷声道:“滚!”
妇人被陆时晏冷厉的表情骇了一跳,不敢再来硬的,只好跪在地上哭嚎道:“求求你,放过我儿吧!”
江棠棠这才道:“你们这意思是我在冤枉他们?那你们倒是说说,我跟他们无冤无仇,拿着刀剑来陷害他们,还往他们身上洒药粉,是为了什么啊?他们身上,有什么是值得我图谋的吗?”
妇人道:“我怎么知道你们想图谋什么?总之,你一个流放的罪民就不应该随便出庄子,快拿解药出来治好我男人,不然我这就去官署告状。到时候不光要治你的罪,连你们庄上的管事都要被你连累,一并治罪。”
这些人打着火把过来,又是哭又是闹,这么大的动静,早已惊动了夏管事。
他过来的时候,正好听见妇人指责他的话。
他顿时沉了脸道:“谁说流放的犯人不能出庄了?郭村长,我做事还要你村里的村民教我不成?”
郭大全额头都浸出了冷汗,“不,是村里妇人不懂事,夏管事,我这就教训她们。”
他恨恨地瞪了妇人一眼,训斥道:“你瞎说什么?夏管事怎么做事轮得到你指指点点?你当你自己是谁?还不赶紧滚回村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