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觉得与自己不够亲近。
如今看着,他依然不够亲近,只是……学会了伪装。
“待婚宴后,正好一同回去。”
“容国公情况不太好,不知还能撑多久。他啊,念着善善呢……”毕竟容向善,是容家唯一的真正有血缘的孙子。
镇国公对母亲所出的所有孩子一视同仁,已经做的极好。
善善低垂着头,闷闷的应下。
“对了,淼淼你可认识一位叫玉珠的姑娘?”
陆淼淼一怔。
“她说自己原先叫招娣,后来得你赐名玉珠。我前段时日出京,正好遇到她进城。那是个感恩的孩子,听得我是你大哥,特意来拜见。”是个不卑不亢的好孩子,品性极佳。
“她才入女学一年多,我随口考了考,她的天资,竟极其出众。”陆砚书颇为赞赏。
陆淼淼点头:“认得,她母亲当年走丢被拐卖,后来生下几个女儿,被重男轻女的父亲生生害死。”
“她母亲识文断字,似乎与西河姚家有关。”
“西河姚家?若是姚家,倒说得过去了。姚家子女注重规矩,不论男女生来就要读书习字的。”陆砚书眉头微蹙,西河姚家一直以圣人弟子自居,平日里更是孤傲。姚家也有几个弟子考入京,但都是闲职,早已没落。
但自诩清流世家,调子倒极高。
“前段时日姚家搬离西河,举家进京,想要求见书仙。但被书仙拒之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