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资源喂着这个甘戴绿帽子的“丈夫”,算是几方共赢。

“所以程峰他……以后不会放安澜走了?”桑宁夏问裴谨辞:“他那个未婚妻万松颜如果知道他有个固定的情人,要动什么手脚,程峰他会护着安澜吗?”

裴谨辞只说:“夫妻利益一体。”

这就是,不会了。

车子平稳驶入别墅,缄默着的桑宁夏在下车前问他:“裴谨辞,你有依依了,如果我再给你生一个,你以后怎么跟你老婆交代?”

她其实想问,他会不会护着他们的孩子。

裴谨辞单手推开车门,“这不是你该操心的事情。”

他没回答,桑宁夏觉得他是在否认。

桑宁夏一直都挺不明白,怎么男人都那么执着于要孩子。

裴谨辞也不是免俗的那一个。

今夜没有星星,桑宁夏洗了澡倚在阳台的围栏上看月亮。

城市的夜晚,星辰是个稀罕物。

就像一二线城市,人人筹谋算计着自我的利益得失,真心也少的可怜。

所以,当裴谨辞裹着浴袍,带着水汽从后面拥着她,亲吻她脖颈时,桑宁夏禁不住问他:“哥哥,你离开的这几年,又想起过我吗?”

裴谨辞薄唇吻着她纤细馨香的侧颈,“你呢?”

桑宁夏很认真的想了这个问题,“你刚离开的时候那段时间,还挺想的。”

裴谨辞似乎是顿了一下,也似乎没有,呼吸纠缠,身体开始痴缠:“想我什么?”

桑宁夏被他亲的瘙痒,月色下,微微扬起脖颈:“想你,的,身体。”

她说的是实话,她最开始看中他,就是他长得好,身材好。

她看过他游泳,只穿着泳裤,鼓囊囊的,恰到好处的薄肌,健硕的双腿修长,宽肩窄腰,跟按照她想法长的一样,正正好。

裴谨辞嗤笑一声,“小、淫、娃。”

桑宁夏最不喜欢他在做这事儿的时候骂她,可似乎他钟爱说这些个糙话,跟助兴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