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谨辞睨着她,不买账,“切口整齐,一刀断,你害怕?”
桑宁夏顿了顿,趴在他胸口,“我被绑架了哥哥,他还想强、暴我,那个老头走之前,当着你的面还瞪我。”
裴谨辞不肯松口给她处理后续,她就把他一起拉下水。
说郑家动他的人,他找上门也没有给他面子。
杨秘书微微上前,“辞爷,听闻那位郑总老年得子,甚是宠爱,现在身子废了,怕是……不会善了。”
裴谨辞眸底深幽不见底色,大掌徐徐抚摸着桑宁夏的长发:“去查郑家公司的账目。”
斩草除根。
天气那么热,该有点心凉的事件,降降暑。
杨秘书:“是。”
桑宁夏擦了擦并不存在的眼泪,从男人宽阔的怀里离开。
怀里陡然一空的裴谨辞斜眸睨了她一眼。
白眼狼。
五天后。
穿病号服的郑鹏跪在香山别墅门前,拦下了裴谨辞的车。
车上的桑宁夏侧眸看向身旁的男人:“……郑家偷税漏税了多少?”
裴谨辞淡声:“两个亿。”
桑宁夏蹭了蹭挺翘的鼻梁:“足够补到郑家倾家荡产了。”
倾家荡产?
裴谨辞:“不止。”
郑家就算是变卖所有家产,也补不上这次的窟窿。
锒铛入狱已经是必然的结果。
郑父点头哈腰的来敲车窗。
车窗半降,裴谨辞深邃眉眼寡淡:“郑总这是……”
他没下车,郑父便只能弓着腰:“辞爷,手术刚进行完,这不孝子刚一能下床,我就把他给您带来了,您是打是罚,我们郑家没有一个不字。”
眼下态度与五天前,已经天差地别。
桑宁夏靠在椅背上,玩着手机,既然没有提及她半个字,她也没什么兴趣开口。
但裴谨辞却叫了她的名儿,“夏夏,你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