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宁夏捏了捏手指,她昨晚就觉得裴谨辞穿的这款睡袍很色、情,没有一个扣子,全靠腰间的一根腰带遮羞。
手指一扯,他就不着寸缕,赤、裸相见。
像是故意勾引人去拆封的精美礼物。
睡袍掉落,堆在裴谨辞脚下。
桑宁夏瞥见他胸膛上醒目的抓痕,睫毛颤了下。
踮着脚尖给他穿衬衫。
男人居高临下的睨着她心虚的表情,口吻命令:“把指甲剪干净。”
桑宁夏凝眸,低声给自己辩解:“我指甲不长。”
是他弄太狠,她受不住,才抓伤他。
她话落,后颈便被一大掌按住压她贴近,强势而嘲弄:“你以为过了五年,你那套撒娇还管用?”
桑宁夏:“……我没对你撒娇。”
她就是刚才那一下声音低了一点。
裴谨辞顿了顿,缓缓松开手,冷笑一声:“做情人,就服从听话,你还是记不住。”
桑宁夏抿唇:“你以前做情人的时候,也没有什么都听我的。”
裴谨辞扣上皮带,凉薄道:“在床上你也可以不听话,只要你有那个本事。”
他长腿迈步出去:“下楼,没有人会等你吃早餐。”
桑宁夏跺脚,径直越过他,就要下楼吃饭。
裴谨辞沉着脸一把将她拽回来,训斥:“衣衫不整你要所有人都看到你不知羞耻的一面?去换衣服!”
桑宁夏一条吊带真丝睡衣,V领能看到小半雪白性感,她用力去推裴谨辞的手,被他强硬的把手腕攥红:“去换衣服。”
桑宁夏:“你弄疼我了!”
裴谨辞把人摔在床上,将一条长裙丢在她身上,“换上。”
桑宁夏就不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