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宁夏记得那位孙总没这种讲究。

所以裴谨辞他真的来了……

“嗡嗡。”

桑宁夏的手机响起。

是个陌生号码。

“到车库来,车牌尾号三个六。”

桑宁夏呼吸一滞:“……辞爷?”

裴谨辞听着她的尊称,削薄唇角嘲弄勾起,没有应答,结束了通话。

桑宁夏漂亮的唇瓣抿起,没换下衣服,就去了停车场。

三地车牌的商务车,停靠在昏暗的角落。

司机在外等着,见她走近,鞠躬打开车门:“桑小姐请。”

在迈上车时,桑宁夏还以为这车是来接她的,直到被一双大手按住后颈,跪爬在座位上,她才反应过来男人就在车上。

“裴谨辞!”她陡然喊出声。

她在试探,等他应答。

车门紧密,车内无一丝光线。

男人似乎是冷笑了一声,又似乎没有。

裴谨辞没脱她的衣服,大掌只掰着她的腿。

桑宁夏低呼一声,“我的衣服……会弄脏。”

裴谨辞薄唇压在她的耳边,声线而低沉淫·靡:“溅到衣服上怎么不算是人体艺术呢。”

桑宁夏瞳孔骤然紧缩。

五年前的仲夏,密闭的保姆车内,裴谨辞戴的T弄漏了,东西溅到她刚买的裙子上,他红着脖子说:“我回去给你洗。”

“你……你是……是不是裴谨……唔。”

桑宁夏的质问还没有吐出口,就被他拽入欲色翻腾,堕落、沉沦。

“裴……裴谨……辞……”

她固执的去喊这个名字。

她每喊一次,男人便凶狠的像是要弄死她一般。

他仿佛是在惩罚她躺在他身下还喊着其他男人的名字,又仿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