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是随了长公主的性如烈火，但长公主至少不蠢，她却是……

亲爹不想吐槽。

但陆元儿已经傻了，同样累瘫的秦无邪和魏争鸣，也傻了，后面的林妩和祁璟书则直接疯求了。

有捷径，为什么不早说！为什么不早说？

但是他们现在已经没空找君不言和段若棠麻烦了，一个个都又累又气的晕了过去。

等在醒来已经是两天两夜以后了，满打满算，也没比原定计划多几天，却是累的好几天都双腿发软，无法参加训练。

段若棠和君不言这边就要轻松安逸多了，他二人先是了解战况之后，就是在灵州城走动了起来。

这也是段若棠第一次如此直观的感受战争的气息，偌大的灵州城，原本该是附近最繁华的城市，如今已经是空空荡荡。

百姓要么迁移走了，要么就闭门不出，只祈祷朝廷能守住灵州，守住他们的家园。

而在他们抵达之前，周朝已经与敌国在城外展开过一次激烈的厮杀，结果并不尽如人意，首战不利，难免军中气氛也有些低迷。

空气，都沾着血腥的味道。

“呜呜呜……”

这时风中传来急促的号角声，战鼓也紧随而起，周围刚才还慢悠悠各司其职的将士们，立刻快速跑动了起来。

“这才激战没几天，敌军就又主动进攻了？他们不需要休整吗？”段若棠问。

君不言道：“敌国如此频繁进攻，要么是伤亡比我方小，要么是要速战速决，最后便是佯攻，只是如此频繁的佯攻，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段若棠沉吟：“敌国拿了我们两座城池，灵州已是天险，还如此强攻，未免有些太过嚣张了。”

就好像有人扇你两个大逼斗，你正要还手，对方不见好就收还要再来补一脚。

“敌国进攻了……”

“所以将士归队……”

“敌国进攻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