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意找了个大包间。
当苏婳和顾北弦接到电话赶过来的时候,一推开门,就看到满满一屋子的人。
陆大仁坐在上首。
陆砚书和华琴婉,坐在他右手边。
陆西娅和顾谨尧,坐在他左手边。
苏婳瞬间就明白了,这是一场相亲局。看書喇
特意为陆西娅和顾谨尧攒的相亲局。看書溂
陆西娅特别热情,顾谨尧就冷淡得多。
很明显,是女追男。
苏婳和顾北弦走到华琴婉身边坐下。
饭菜是提前预定好的,很快上齐,菜肴丰盛,众人举杯喝酒。
苏婳和顾北弦因为要备孕,就以茶代酒。
陆西娅不时地给顾谨尧夹菜,“顾先生,听我爸说这家的蛇羹,特别正宗,你多吃点。”
顾谨尧眉眼淡然,“我自己来。”
说罢,不着痕迹地把她夹的菜,挪到一边。
看得苏婳都替他着急。
这样下去,会单身一辈子的!
凭心而论,陆西娅软件硬件都不差。
长相漂亮,气质清清爽爽,落落大方,不矫揉不做作,还肯主动,也不傲气,人又风趣。
她是个女人都喜欢。
陆西娅给顾谨尧夹了几筷子菜,都被拒了,有点受挫。
她从身后拿起包,从里面抽出一张名片,推到顾谨尧面前,“这是我的名片,以后想洗牙了,就来找我。”
顾谨尧淡扫一眼,接都不接,“我的牙很白。”
言外之意,不用洗。
陆西娅深吸一口气。
哪里是让他来洗牙的,是给他留联系方式的。
不过她洗了那么多人的牙,撬了那么多人的嘴,就不信洗不上顾谨尧的牙,撬不开他的心。
陆西娅偏头盯着顾谨尧英气的侧脸,“听说你是搞文物拍卖的?”
“是。”
“我对文物挺感兴趣的,哪天你教教我好吗?”
顾谨尧抬眸瞥一眼苏婳,“你问她,她比我更懂。”
陆西娅一口老血憋在胸口,暗暗握紧拳头。
都说女追男隔层纱。
怎么到她这里,隔着道城墙?还是万里长城那么厚的城墙。
吃至一半,苏婳手机响了。
是楚墨沉打来的。
她走到窗口接听。
手机里传来楚墨沉有点焦虑的声音,“小婳,你看到父亲了吗?”
“父亲?”苏婳下意识地回头瞅了眼陆砚书,“我爸正跟我一起吃饭呢。”
说完才意识到楚墨沉说的是楚砚儒。
她忙改口:“没有啊,出什么事了,哥?”
“爸知道妈再婚办婚礼后,情绪一直很低落。今天一早,他让司机开车带他出去兜风,散散心,到现在也没回来,打他和司机的手机,关机。我以为他去找你了。”
“没有,你报警吧。”
楚墨沉语气沉重,“不能报,一旦消息走漏,楚氏集团董事长失踪,会引起股市动荡,公司内部也会乱。我再派人找找吧。”
“好。”
挂电话后,苏婳返回桌前继续吃饭。
吃完饭后,陆砚书让顾谨尧送陆西娅回酒店。
顾谨尧看在他的面子上,没拒绝。
苏婳暗暗松了口气,真心希望他早日脱单,过上幸福生活。
这些人,就剩他一个单身的了,孤孤单单的,看着都觉得挺可怜。
分开后,她和顾北弦上车。
同陆砚书和华琴婉的车,一前一后地往市里开去。
开至一半时,保镖电话打过来,“顾总,后面有辆车,好像在跟着我们。”
顾北弦命令司机:“加速,甩开那辆车。”
“好的,顾总。”
顾北弦降下车窗,朝后看了看,跟着他们的,是一辆加长豪车,限量版的劳斯莱斯。
那是楚砚儒的。
他好阔气,爱面子,车喜欢最好的。
不过顾北弦没告诉苏婳,省得惹她烦恼。
十多分钟后,他们的车穿过一辆宽阔却车辆稀少的马路。
忽听后面传来一阵刺耳的刹车声,紧接着砰的一声巨响!
震得人头皮发麻!
出车祸了!
顾北弦喊道:“停车!”
司机急忙踩刹车。
众人下车。
来到五十米开外处,看到楚砚儒的豪车和一辆中型货车撞上了。
货车司机已经晕了,额头满是鲜血,挡风玻璃碎成一片。
楚砚儒的车也好不到哪里去。
司机趴在方向盘上,安全气囊弹开。
顾北弦上前拉开车门。
楚砚儒身子歪出来,额头满是鲜血,眼睛紧闭,手臂软绵绵地垂下,有血从他腹下流出,鲜红凛冽的一片。
苏婳惊住,捂住嘴!
心惊肉跳!
顾北弦把她按进怀里,不让她看。
他拿起手机打给120,冷静地说:“在滨江东路和工业路交汇处,发生一起车祸,三人重伤,请马上派人过来。”
放下手机,顾北弦视线落到那辆被撞得变形的货车。
脑子里浮现出一个人。
雷世雕。
他又出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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