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饭过后,谢流渊回到了侍卫队列中。
二丫也开始热情高涨地招呼大家排练。
首到晚宴开启前,鱼望燃才看见了赵府中的大人物们。
位于主位的正是赵老太太,她今天穿的一身绛红色长袍,整个人容光焕发,显得十分有精气神。
然后依次是赵府如今的当家人,赵焕,同时也是赵老太太的大儿子。
挨着赵焕的是他的二弟及妻子。
其他的就是按照地位排的座位。
赵府的当家主母并没有出席晚宴,二丫打听一番才知道主母怀有身孕,不方便出席。
鱼望燃留了个心眼。
等到太阳落山时,晚宴开席。
赵老太太说了一番场面话,便让子孙们不用太过拘束。
慈祥的老太太全然不知自己家里己经混进了魔。
鱼望燃跟着五姊妹在屋外候场,正无所事事时,一张传音符悄无声息地落在她的发丝间。
谢流渊低沉的声音从符中传来:“你在哪?”
鱼望燃一头雾水:“我在主厅外,怎么了?”
那边安静了许久,久到鱼望燃以为谢流渊单方面毁符了,才听见那边幽幽的男声。
“……你是不是忘了还有蚀骨咒这回事?”
鱼望燃:“……”压根不用想,谢流渊今天一共待在她身边的时间都没有一个时辰,言灵咒虽然不会像蚀骨咒一样
,但也会有难以忍耐的灼烧感。
谢流渊本就是冰灵脉,难不成他就这样忍了半天?
鱼望燃突然心里有些过不去。
要找机会改一改这个条件了……正好到她们六人演出了,鱼望燃收敛心神,压低声音道:“谢师兄,你等我片刻,我这边马上就结束了。”
她戴上面纱,抱起古琴,走进主厅内。
主厅并不喧闹,女眷们聚在一起聊着家长里短,男人们围绕着生意展开话题。
待鱼望燃站在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