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妹在外面哭得声嘶力竭,骂我抢了她的男人。
我疑惑中,听见程林冷硬的声音。
「我负责便是!」
我从未见过程林如此冷漠。
我泪如雨下,明明昨夜他不是这般。
我迷迷糊糊地记得,他是那样温柔,还吻着我说,叫我等他,他会娶我为妻。
我好像还答应了。
摊开手心,是他留下的一枚玉蝉。
后来我把那枚玉蝉缝在香囊里。
听说萧御在当夜急出边关。
从那之后,我再也没出过门,也再没见过程林。
事后查出下药之事是三妹所为,王家把她送去城外尼姑庵,对外封锁了消息。
三个月后,我带着那些信和那枚玉蝉,嫁给了程林。
程林把我送入洞房后,在门外冷冷地丢下一句话:「我有事外出,你管好你自己。」
我独自坐在冷清的洞房内,抱着信心若死灰。
信中他极尽深情,如今却又这般绝情。
他怪我拆散了他和二妹。
是他招惹了我,如今他又弃了我。
是夜,我把那些信全部烧了。
婚后这半年,他从未进过我的房间。
外面传遍了谣言,我成了整个京城的笑话。
……
次日醒来,我的枕巾湿了大半。
我以为自己真的要被关在皇宫时,第五日,程林来接我了。
我在慈宁宫后面的竹林见到了他。
他一袭白衫,一如初见时那般风采绝然。
我却是狼狈万状。
「跟我回家!」程林过来牵我的手。
我浑身僵住,把手抽开。
在我憧憬他的时候,他对我弃若敝屣。
如今我心若死灰,他却朝我伸手。
为什么?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