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莲了然地点点头,轻声说「小姐放心!那些做了按什么揭的,账本上都只登记了首……」

「首付。」

「对,首付,剩下的都按月计入了咱们自己的小金库。」

「行,你再去确认下内账外账的数目。」

虽然说着给盛承谨看个明白,我到底还是自己留了一点,没办法,人心难测。

「小姐,照理说用人不应疑,你不放心梅知寒?」

我伸了下懒腰,继续和雪竹一起收拾行李:「我当然放心了,所以才让夏莲去他那里。」

「倒是你啊,雪竹,我不放心的是你,但又明知道诓不了你,你肯定要跟着我去。」

「小姐既知那徽州现下不安全,不也是非要跟王爷一起去吗?」

「哪是我要跟着啊,还不是他非要我陪着去。」我小声嘟囔。

雪竹整理着桌上的地图,莫名其妙一脸的姨母笑。

「小姐既然不想去,我让严明去禀报一下就是。」

「哎呀,禀报什么呀,太麻烦了。」我一把抢过雪竹手里的地图,「再说,没有我引着,他能找得到吗?」

「王妃准备带我去找什么啊?」盛承谨又无声无息地晃进我屋里。

「找治水方法呗。」我胡诌。

「这些不用王妃操心,陆然都已经安排好了。王妃只管陪着我就行了。」

傻白甜的一对都是陪着去游山玩水,到了我俩事业咖这里,相伴着去平山治水。

我暗暗叹了口气。

「对了,我要给王妃一个护身符。」盛承谨拉着我神秘兮兮地说。

我真是生怕他再掏出个什么动物的牙,连忙推辞:「王爷您还是自己留着吧!」

盛承谨硬生生往我掌心塞了一块玉牌:「这块给你的,我自己也留了一块。」

这玉牌质地白润,脂度浑厚,面上雕花很别致,像是一个图腾,中间刻着苍松遒劲的「谨」字。

这个护身符相比狗牙什么的好太多了,不管有没有开光,最起码比较值钱。

「这玉牌上是王府的暗符,一旦我……王妃只要拿出这块玉牌,我的人都会听命于你。」盛承谨神色是从未有过的严肃和庄重,幽潭一样的眸子深深看着我。

他的手覆上玉牌,轻轻握住我的手。

玉牌冰凉,指尖温热,我在这凉和热中一时忘了该如何应对,只能笨拙地别开眼睛。

不是,盛承谨,你好好说话不要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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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