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皇上下旨晋我为昭容。
十月底,皇后病了。这病来得寻常,听闻只是普通的风寒。
诡异的是,不知是不是太医院开错了药,皇后在病榻上躺了两天,居然点名召我去侍疾。
难道我的鸡兔同笼还是有魅力的?
我没道理拒绝皇后,带着那只方月兮送我的大人参,屁颠屁颠就去了。一进门,便见她松衣软带,斜斜卧在床上。
我请了安,她隔空扶了我一下,挥手遣退了宫人。我抬起头,见她一脸憔悴,却并无病容。
装病哒?干嘛装病?引起皇上注意咩?那……为啥找我来啊?
「明婕妤,」她看着我,语气绵软,「你坐下。」
我点点头,乖巧地坐在边上。
「本宫让你来,想同你说几句话。」
我点头如啄米:「嗯嗯,娘娘请讲。」
「本宫已经许久没有安心睡着了。」她说。?
难道是要我给她整点鸡兔同笼活儿催眠?
「娘娘有烦心事?」我礼貌性地关心道。
她垂下眼笑了笑:「本宫是死到临头了。」
我吓了一跳。
她见我不说话,便叹了口气,笑道:「你慌什么。」
我像鹌鹑一样不敢说话。
她自顾自地说:「也好,你这样什么也不说,总比一口一个臣妾不知好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