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王?你们怎么进宫了?为何不经过通传,你们可知皇上此刻性命垂危,神医正在给皇上医治,而云舒竟然突然伤了神医!”皇太后回过神后,怒声指责。
耿雨霏也回过神来,正好看到了掉落的药丸,赶紧捡起来,顾不上说什么,赶紧来到了战天宏面前,用力的掰着战天宏的嘴,想要将药丸给塞进去。
“大胆!”战天夜一声冷喝。
惊的耿雨霏手一抖,药丸又掉了!
紧接着,便听到战天夜说,“神医?”
一声质疑。
令人胆战心惊的寒芒扫向了左岩。
左岩正紧紧皱眉,脚下被伤的不轻,正血流不止,血将鞋子给染红了。
察觉到战天夜的目光时,左岩感觉如鲠在喉,背脊发僵,心口砰砰跳了两下。
“当然是神医!他是哀家从宫外请进来宫里的。”皇太后立即维护起左岩,同时有些嫌弃的看着云舒,“医术绝对不是半路学习医术的云舒可比,今日只要让他医治了皇上,皇上日后必定身体康健,夜王,此事哀家做主了,你莫要操心了,带着云二小姐速速出宫吧。”
耿雨霏现在一动不敢动,完全不敢说话。
经过这一次的事情,她学聪明了。
这个时候如果开口,让夜王针对她,那就太得不偿失了!
云舒冷眸盯着左岩审视。
视线落在了掉落在角落里的药丸上。
那药丸的味道越发清晰。
听到皇太后的话后,云舒说:“皇上说过,他身体一旦有任何情况,希望见到的第一个人是民女,而且,皇上最信任民女的医术。”
“那是皇上不清醒,会相信你。云二小姐,耽误了皇上的身体,哀家定不饶你!”皇太后摆出了太后的架子直接责难起云舒。
想要将云舒吓走。
但皇太后的如意算盘打错了。
云舒面无表情,语气淡淡的道:“这是皇上送给民女的令牌,皇上一旦病发,如何医治一切都由民女做主。”
只见,她手中拿了一块令牌。
看到了令牌的那一刻,皇太后的脸色难看至极。
这个时候,江洛溪已经走到了门前,她脸色不明,垂着眼眸看着战天夜,他的视线在云舒身上。
“太后娘娘。”她收回黯然冰冷的目光,看向了皇太后。
皇太后闻言看向了江洛溪。
在看到江洛溪的那一刻,皇太后似乎也松了一口气。
“事有轻重缓急,云二小姐你的医术太差了,和太后娘娘从宫外请回来的神医相比,你该觉得自惭形秽,不该再态度强硬,坚持下去对你没什么好处!”战铭邪笑了一声开口,说完又看向了战天夜,话锋一转,“夜王,云二小姐不自量力,你竟然也由着她?”
战天夜面无表情,只回了一句,“摄政王管的太多了。”
战铭脸色一变,“夜王!”
“皇上未曾下令,摄政王做主将罪后从天牢里放出,如此枉顾帝王之命,莫非摄政王想要谋朝篡位?”战天夜又一声质问。
皇太后也变了脸色,声音拔高:“夜王,怎可胡说!是因为摄政王知晓了证据,知道皇后是被冤枉的!”
“夜王想要冤枉本王?”战铭怒道。
耿雨霏完全忍不住了,心惊胆战不已,眼见夜王要针对她,她赶紧开口为自己辩解,“夜王,本宫是被人污蔑陷害,本宫未曾做的事情,为何要让本宫承受惩罚?难道这世上没有天理了吗?而且本宫是一国之后,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本宫心中一清二楚,怎么可能会做出背叛皇上的事情?请夜王不要相信贼人的话!”
一时间,御书房里只有唇枪舌剑。
趁此机会,云舒到了战天宏身边,立即抓住了战铭的手腕。
在她抓住战铭手腕的那瞬间,发觉了左岩的目光。
她抬眸,目光波澜不惊中透着几分锐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