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们给我冲啊,宰了这群狗娘养的王八蛋,我们秦皇门怎么就救了这群白眼狼呢?”
冲到最前面的卫宣挥舞着手中的双面开山斧,丝毫不在意身上的绷带还没有解开,将眼前已经站在城墙根下面的贺兰会弟子一斧子劈成两半,身后气势冲冲的秦皇门弟子也在各自的佐领的带领下,如同几条喷薄而上的溪流一样,沿着固原城南门瓮城外面的四条楼梯,从四个方向同时向上攻击,此前的迟杉督虽然在瓮城上布置了一点人马,但是绝大多数的人手都是在朝向外面的城墙上呆着,所以秦渊,宋威尘,宋威简和卫宣四个人各带一路向前突破,不到三分钟就冲上了瓮城,和正在晕头转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的贺兰会弟子们发生了战斗!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听着外面忽然传来的喊杀声,端坐在城楼中的贺兰荣乐猛然间站起身来,一脸慌张的冲出门外,看到身穿秦皇门制服和手臂上挂着黑色丝带,作为标记的城中民夫们,已经在秦渊等人的带领下,如同下山猛虎一样冲到了瓮城和外城墙的连接处,将冲上来阻拦的贺兰会弟子如同砍瓜切菜一般的击倒在地,很快就占据了人数和气势上的优势!
“跟我来!”
看到前面的贺兰会弟子还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所以绝大多数人都没有做好抵抗秦皇门进攻的准备,跟在贺兰荣乐身后的南宫儿娇喝一声,将腰间的白潋清风剑拔出来,跳上一堵女墙,对着四周懵懂无知的贺兰会弟子大吼道:“兄弟们,秦皇门欺人太甚,打算今夜将我等铲除干净,用我们的人头来讨好城外的涧山宗副宗主路辉伽,我们和他们拼了!”
说完,南宫儿一马当先,冲向瓮城和南门外城墙的连接处,身后的贺兰会弟子们也都反应了过来,嚎叫着跟着南宫儿冲向了瓮城城墙上的秦皇门弟子,顿时两拨人如同两道洪流冲到了一起一样,在并不算狭窄的城墙上撞在了一起,顿时,战士的嚎叫声,愤怒的喊杀声,还有金属碰撞在一起的清脆鸣响充斥了整个城墙,冲到丢物最前面的南宫儿飞起身来,将手中的长剑对着一名秦皇门的佐领就刺了过去,后者将手中的大刀向前一扫,将南宫儿手中的长剑挡到一边,紧接着就向上一扫,对着南宫儿的双脚就扫了过去!
“哼!”
南宫儿低喝一声,没想到这个看起来不起眼的秦皇门佐领竟然这么机智,顿时在空中猛然间一翻身,身体躲过了这名秦皇门佐领扫过来的大刀,在空中猛然间一停,将自己的身体倒立在空中,紧接着向下一刺,手中的白潋清风剑径直刺入了一名秦皇门弟子的头颅中,长剑如同一根尖刺,直接贯穿了这名可怜的秦皇门弟子的全身,赤红的鲜血在黑暗的夜空中如同泉水一样从这名秦皇门弟子的头顶流出,很快覆盖了全身,这名可怜的秦皇门弟子甚至连临死前的最后一声哀嚎都不曾发出就永远的沉浸在了一片黑暗当中!
“虎子!”
看到自己的兄弟被南宫儿如此残害,这名刚刚承认宋威尘手下佐领的壮汉大喝一声,将手中的大刀不顾一切的朝着南宫儿的身上砍过去,从倒毙在地上的虎子头顶拔出自己的白潋清风剑,南宫儿先后退了一步,将手中的长剑收到身前,瞄准这名秦皇门的佐领的胸口,猛然间一刺,长剑如同流星一样在黑色的夜空划过,径直刺入了这名秦皇门佐领的胸口!
“嘭!”
心脏爆裂的声音猛然间从这名名叫涯珞珂的佐领的胸膛发出,剧烈的刺痛让这名壮汉的身躯一滞,身体猛然间一颤,一股无力感顿时充斥着这名壮汉的胸膛,血红的眼睛看着眼前出手毒辣的南宫儿,望着倒在地上的,自己兄弟的尸体,涯珞珂大叫一声,将自己最后的一丝力气奋力使出,把手中的大刀对着南宫儿的脖颈就劈砍了过去!
“当!”
一声脆响从口中发出,南宫儿微微一侧身,左手从自己的腰间的皮带扣下面的小皮囊当中猛然间拔出了一柄细长的匕首,将空中砍下来的长刀挡住,然后用右手抓住手中插入涯珞珂胸膛的白潋清风剑,抬起右腿,一脚踩在涯珞珂的胸膛之上,猛然间一使劲儿,将自己的整个身体向后仰起,顺势将插入涯珞珂胸膛的白潋清风剑拔出,在空中一个后空翻,如同一只健壮的梅花鹿一样单膝落在地上,将左手上的长匕首重新放入到腰间皮带扣下面的皮囊当中,身体向前一探,左手拉住正在倒下的涯珞珂的右手,朝着自己的身体一拉,然后挥舞右手上沾满鲜血的白潋清风剑,对着涯珞珂的右手小臂中段猛然间砍下来,鲜血喷涌而出的瞬间,南宫儿向后猛然间转过身来,将手中涯珞珂的断臂举起来,对着一种贺兰会弟子大吼道:“秦皇门佐领已被我斩杀!这就是他的三联蓝宝石袖装!”
“万岁!威武!”
跟在南宫儿身后的贺兰会众弟子顿时激动的嚎叫起来,如同一群落入泥潭的丧尸一般,疯狂嚎叫着,丝毫不为眼前的恐怖气氛所震慑!
“啊!你这混蛋!”
宋威尘怒吼一声,看着自己最信任的部下竟然被南宫儿一剑刺死,心中的愤怒再也抑制不住,握着手中的蓝脊刖华剑,从人群中挤出去,冲到南宫儿的眼前,右手握着蓝脊刖华剑,向后上方的空中一甩,然后紧接着就向前猛地挥出,在空中划出了一道美丽的半圆弧线,对着南宫儿的脖颈就挥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