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4章 面临生死(1 / 2)

“哦?此话怎讲啊?还请老先生示下!”

秦渊闻言一愣,看老猎户的样子也不像是在开玩笑,便低声细问道:“难道说老先生在这里,也只是做暂时的打算,没有长久养老的意思?”

“那是当然!老夫虽然年事已高,但也是见过大风大浪的人了,小老弟你要是注意的话,就会发现老夫这小木屋里面到处都是杂乱无章,如果我真心打算在这里养老的话,怎么会把自己的房间弄得如此不堪?虽说现在人世艰难,但是说实在话,老夫那也是有点积蓄的人,而且也是这古武世界的入门人物,就算是没有什么本事,万贯家私还是有的!”

“人人都说这古武世界可是凌驾于华夏普通世界上面的高级存在,而且还是华夏几千年来得以延续至今的幕后力量,老人家您既然能够张口就把这古武世界挂在嘴边,想来也不是什么平凡之人,以后有什么能够需要的,小弟一定努力争先,还希望老人家能够提携一二啊!”

秦渊从地上站起来,对着满面桃花的老猎户拱拱手,后者微微一笑,一边捏着自己的山羊胡子,一边低声说道:“说说看,你现在的上司是谁,也让我明白我能不能带着你小子回到西域干一票大的!”

“哦?干一票大的?”

秦渊的眼睛眨了眨,微微颔首,低声对着老猎户说道:“老人家,其实不瞒您说,我其实名义上是跟着咱们贺兰会的二长老林琥文林长老的,我是从颍川西进,一路向西而行,到了咱们贺兰山南边的宝凤城遇到了咱们贺兰会的林琥文长老的,当时咱们贺兰会正好在宝凤城里面好想要准备贺兰荣乐会长和秦皇门的秦门主会面的事情,所以我就被林琥文长老选中,从旁协助,做了一点杂务,也许是林琥文长老看我比较顺眼吧,贺兰荣乐会长和秦皇门的秦门主在昨天傍晚在金牛川的金牛川别墅见完面之后,今天一早,林琥文长老就带着我来到了咱们固原城,结果好死不死,听说河西的各级官吏都在固原城中参加什么河西会,结果林琥文长老一打听,才算是知道,这河西会的来头不小,而且这次好像还来了个黄王府的世子大人,当这林琥文林长老的面,扬言要把海鹤山石矿藏吞下去,不给咱们贺兰会漏一点油水,咱们林长老心中一惊,这才让我赶忙过来这边勘察勘察!”

“小子!可以啊!”

听了秦渊这一大段的解释,原本对秦渊心中还抱有有点警觉的老猎户算是彻底放下心来,伸手拍拍秦渊的肩膀,满意的说道:“小子啊,你前途无量啊,我一开始看到你就觉得挺喜欢的,没想到你小子还是个讨人喜欢的天才啊,这林琥文虽然说是靠着拍贺兰荣乐马屁的上去的人,但是要说这办事还是有两把刷子的,手下也是有几个干才的,既然能够让你忙东忙西的给他帮忙,算是看上你了,你要是在贺兰会里面这么混,可是大有前途啊!”

“快别这么说!”

秦渊一听,连忙摆摆手,对着老猎户的态度依然是那么的恭敬,抿了一口苦的要死的茶水,秦渊赶忙说道:“这话要是别人这么说,我也就是笑笑,不放在心上,但是其实我心里清楚,什么狗屁近人,这就是把我往火坑里面推啊,虽然我和古武世界似乎还有点差距,但是最近我也打听了,人家苏黄米蔡四大家族,那可是咱们华夏古武世界当中的四大王府,而且还是唯一能够直接跨过古武门派级别,一个世家就是一个门派的超级大氏族,人家都是扬言要吞了海鹤山石矿藏,咱们贺兰会真的能够挡得住吗?肯定是乖乖放手才是上策,让我来调查,也不过是多了个送死的,到时候万一贺兰会内部有人追问起来,自然是拿我这个外人顶包了不是?”

“好!有前途,不愧是入了我周攸洸法眼的人,果然是个人才!至少是个人精!”

周攸洸老猎户一拍大腿,从床上刺溜一下站起来,拍拍自己的大腿,对着面前的秦渊笑道:“怎么样?论起演技,我周攸洸的水平不必你小子低吧?”

“额,您这是什么意思?”

秦渊微微一愣,抬头无辜的看着面前的周攸洸,愣头愣脑的说道:“我刚才没有在演戏啊,周猎户,我说的都是实话啊!”

“如果我真的是周猎户的话,我恐怕相信你了,但是很可惜,秦门主!我不是什么周猎户我是黄王府的下人,祖崇涯!赐教了!”周攸洸脸色忽然一沉,对着秦渊一拱手,口中说着,手上一记短刀已经对着秦渊的心口扎了过来,被周攸洸猛然间翻脸弄得一愣,秦渊恍惚间,也只能将双手摆在胸前,用力抓住祖崇涯刺过来的短刀,身体一让,将短刀泄到身边,反手从墙上抓起一把镰刀,对着面前的祖崇涯就砍了过去。

“刺啦!”

一声衣服破碎的声音传来,秦渊砍下去的镰刀如同死亡之翼一般,径直擦破祖崇涯的衣衫,衣衫裸露瞬间,祖崇涯松开手中被秦渊如同铁钳一样卡在手中的短刀,反身将背上的猎枪从桌子上抽了出来,对着秦渊的胸口就按下了扳机!

“轰!”

两发滚烫的子弹擦着秦渊的胸口就飞了过去,从枪口中喷出来的火焰在枪口处形成了一把火刀,转瞬间已经烧开秦渊身上的衣衫,在秦渊的腹部灼伤了出一道长长的印迹,秦渊猛然间一回身,忍着腹部传来的剧痛,拿起手中的镰刀,对着面前的祖崇涯横向一拉,尖锐的镰刀瞬间擦开祖崇涯的肩头,一大块肌肉带着淋漓的鲜血从祖崇涯的肩头落下。

祖崇涯原本圆润结实的肩膀顿时被秦渊手中的镰刀削去了一大块,淋漓的鲜血伴随着巨大的伤口,从断开的血管中喷薄而出,转瞬间就打湿了祖崇涯的半个身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