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少民夫搬运木头的速度是越来越慢,冯浩首接朝身边随行的人骂道。
“啊!”
“都给我用力搬,要是再让我发现谁偷懒,别怪我手里的鞭子不认人。”
“谁要是不想好好干,我扒了他的皮。”
……在县令冯浩的苛责声中,衙役们纷纷举起手中的鞭子,朝动作慢的民夫打去,引来一片鬼哭狼嚎的惨叫声。
夜晚,简陋的木头,再搭上一些干燥的茅草搭建的屋内,几十个民夫正围在一起闲聊。
“爷爷,我饿了。”
少年的声音打破众人的沉默,众人纷纷转头看去,只见一个十岁的少年,正期待般看向今天才刚被毒打,鼻青脸肿的老人。
“哎。”
一声叹息后,老人缓缓从怀中掏出一小块饼,递给满含眼光的少年,惹来其余人的一阵唏嘘。
“王老头,我们都知道这孙子是你的心肝宝贝,但你自己也要注意身体,别到时候把你先送走了。”
听到身边人的好心劝说,被叫做王老头的老人,动作一顿,感慨说道:“这孩子爹娘走的早,就剩我这个亲人了,我要是再不管,谁来管他。”
夜色渐深,刚刚发生的小插曲,在众人的困意中,迅速冲淡,屋内很快只剩一片鼾声。
出身将门世家的张信,身体素质从小就不差,甚至在父辈勤练武艺的要求下,比期望的还好上不少。
十几日后,山洞内,己经能够下地走路的张信,正拿起长枪挥舞,常年练习武艺而带来的身体记忆,让张信很快就舞的虎虎生威。
“公子,不好啦,山下的二十几处进出口,如今到处都是木墙。”
外出探查情况的周石,很快就带回一个不好的消息,让憧憬未来的张信,心情瞬间跌落谷底。
“周叔,凭借你我两人的武艺,若是强攻,有几成把握能够杀出重围。”
大概听到山下官军和衙役的情况,由于此山甚大,分散开来,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