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娥最近心情不错啊?”
“是啊,看上去气色都好了很多。”
帝都的某处高级会所之中,几个雍容华贵、气度不凡的少妇聚在起,带着讨好的笑容轻声说话。
她们讨好的人,正是躺在贵妃榻上的岑雪娥。
半年前死了丈夫的岑雪娥此时扫疲态,显得容光焕发、姿态万千。
她端着红酒杯,轻轻晃荡,“我是很高兴啊。”
“那个小杂种死了,我恨不得在帝都市中心包下最高的大厦,放上整夜烟花庆祝的高兴。”
岑雪娥说着,仰头把红酒都喝了个干净。
旁边几个少妇对视眼,她们知道岑雪娥说的“小杂种”是谁。
是宁天。
宁天和岑家、陈家的恩怨,帝都高层圈子里的人其实都知道。
只是即便陈家败落了,依旧没有人敢多说嘴,毕竟岑家还在呢。
“是啊是啊,那个小杂种死得好呢。”
“小杂种死了定下地狱吧?”
“之前还有人吹那个小杂种是什么第天才,要我说,怎么比得过我们雪娥的儿子呢……”
几个少妇很有眼力劲儿地吹捧着,顺着岑雪娥的意愿往下说。
果然,岑雪娥笑容更舒缓了,她很高兴。
自从半年前丈夫死了,近个礼拜是她最舒服、最舒心、最畅快的日子。
小杂种死了!死得真好啊!
“雪娥,我知道有个景点很不错,我们什么时候去玩玩?”
“帝都南边又开了家奢饰品店,也可以去看看的。”
“最火的那家星餐厅新出了菜品……”
几个少妇热闹地谈论起来,岑雪娥也参与其中,显然十分高兴。
就在这时候,忽然有人敲响了门,被要求进来后,直奔岑雪娥的身边,低下头来说了什么。
啪!
岑雪娥手中的酒杯摔了个粉碎。
吓了几个少妇跳,“雪娥,怎么了?”
岑雪娥根本没有理睬这几人,而是死死盯着那个汇报的下人,“你说什么,你把刚才的话再说遍!”
赶来汇报消息的下人犹豫了下,随后咽着喉咙,压低声音再说了遍,“夫人,岑老出事了……”
啪!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被岑雪娥个耳光甩过去!
那人的脸颊直接肿胀起来,脸上还有岑雪娥红指甲刮出的道道血痕。
“你放屁!你胡说!”
“你知道骗我会是什么下场吗?”
“你会不得好死!”
岑雪娥尖叫着说话,张脸都狰狞扭曲,好似恶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