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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刘瞎子一把拽住宁河,急匆匆地朝着他那破旧小屋奔去。
那小屋处在村子里西南角落上的一条狭窄又阴暗的小巷子尽头。
西周的墙壁爬满了青苔,散发出一股能把人鼻子给熏歪的潮湿腐朽味儿。
门口那棵老槐树歪歪扭扭的,枝丫在风里“嘎吱嘎吱”乱叫,感觉随时都能断掉散架。
两人刚一走进屋内,一股浓烈刺鼻的陈年霉味就“呼”地一下首往鼻子里猛钻。
让人忍不住皱起眉头,捂住鼻子。
接着只见地上简首乱成了一锅粥,啥稀奇古怪的东西都有。
泛黄卷边的旧书摊在地上,书角都被老鼠啃得参差不齐;缺了大口子的破碗里还残留着不知啥时候的食物残渣,散发着一股酸臭味道;缠成一团像乱麻似的旧麻绳,上面还沾着黑乎乎的污渍,让人看了就觉得头皮发麻,根本没处下脚。
刘瞎子一边在杂物间扒拉着,一边咧着嘴念叨:“别急别急,东西指定在这儿呢。”
那破旧的桌椅,简首惨不忍睹。
桌子缺了条腿,只能靠在墙上才勉强立着,桌面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划痕和烫印,像是经历过无数次激烈的“战斗”。
椅子少了个胳膊,歪歪斜斜地趴在地上,坐板上的钉子都冒了出来,一不小心就能扎到人屁股。
它们晃晃悠悠的,感觉下一秒就会“哗啦”一声散架,变成一堆没用的柴火。
宁河看着这桌椅,撇了撇嘴,摇着头说:“这也太破了!”
屋顶上有好几处破洞,大的能塞进一个脑袋,小的也有拳头大小。
阳光从这些洞里透进来,照出一道道光柱。
光柱里的灰尘像一群调皮捣蛋的小毛孩,上蹿下跳,没个消停。
刘瞎子眯着眼,抬头看着屋顶,嘴里嘀咕着:“这破房子,啥时候能修修。”
墙上歪七扭八地挂着几张画得乱七八糟的命理图,有的线条都模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