丈,长这么大,好好的一支母单花,被他给毁了。
眼见顾南被推开了二里地,白时茶不淡定了。
“师姐,不是你让师兄抱你的吗?
怎么还不乐意?
平日里,师姐不是最敬仰大师兄了吗?”
“可能是我词不达意吧,但遇见你们,我是真的晦气。
老母鸡上房顶,你算个什么鸟。”
白时茶被噎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乖乖跑到后面当起了缩头乌龟。
“瞧瞧,我不过是多说了两句,妹妹就这般模样。
唉,倒是终究被妹妹嫌弃了,怪我,不像你其他哥哥那样生得俊俏,让你欢喜。”
她一口老血淤积于心,就快自闭了,这特么不是我的词吗?
而另外两人,眼神相对:她刚刚好像夸我们俊俏来着。
“好了,师姐,我知道你是在和我们置气,诺,这个给你,我们都是担心你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