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北昱看着沈如意,哄着她让太医给看了胳膊,老太医看的直皱眉∶“这小县主的胳膊伤的很深呢,估计得些时日恢复了,这夹板就是难受也不能撤啊!必须得夹着伤口,实在是小县主的伤口太深了,如果松开了肯定长不上的!
沈如意是学习过后世的缝合术的,但是自已也不能给自已缝啊,她没有办法了,只能按照这个年代的方法,给自已疗伤了。
太医院的太医拿了上好的金创药,从新给沈如意上了药,疼得她浑身发抖冷汗森森的,叫上喝了中药一会儿就被药劲上来了,秦北昱坐在那里哄着委屈巴巴的小姑娘睡着了,也长长的舒了一口气。
沈氏就坐在屋里桌子边,看着老太医留下的药方子,转头看见秦北昱笔直的坐在那里,看着自已闺女睡着了,他还轻轻的用被子,给小姑娘的双手都盖上了。
秦北昱察觉沈氏的目光,他赶紧来到了沈氏的不远处一拱手说∶“县主,如意已经睡下了,本王就出去了,稍后本王会留一些人,在福禄山庄外边保护着你们,本王担心夜里有些变动。”
沈氏看着年轻的男人,她能看出来这个男人钟情自已家闺女了,她是过来人,男人看着女儿眼里的柔情是装不出来的。
“郡王,这里也没有外人,我是如意的娘亲,也不把你当成外人,想跟你说几句话。”
秦北昱神情郑重的一拱手∶“县主请您说!”
“郡王,是这样的咱家如意今年才十六岁,她是个从小被我和国公爷娇惯长大的小姑娘,凡事都由她自已让主惯了!
我的本意是想把她直接许配给你的,但是她太小了不懂事,还有一点就是我们也有顾虑,你的身份在这里,日后你如果三宫六院,恐怕咱家如意的个性是不能将就的!”
秦北昱心里忍不住高兴,但是沈氏后面的话,让他皱了眉头,秦北昱一拱手∶“县主,不瞒您说,本王的情况可能您也在舅舅那里有所耳闻,我不能接触其他女人。
就是现在和您说话,也就是距离这么远,我的身上汗毛也都是炸起的!可能我这辈子不能接触别的女人。
但是我仿佛是与生俱来的,就不抗拒与如意接触,可能这就是我们命定的缘分!
县主说如意现在还小,他不喜欢本王,那么本王就去努力,想方设法让如意喜欢我!
无论何时,只要如意喜欢我了,我就娶了如意!
一辈子只如意一妻,别的女人是不可能插进我们的感情中的!”
沈氏记意的嘴角弯了弯,她开心的说∶“郡王你要是这么说,我就知道怎么回事了,但是如意自小跟着我受了一些苦,就养成了她的性子,刚强而且还执拗了一些,可能你和她在一起,就要受一点委屈的!”
秦北昱笑了一下,转头看着躺在那里睡觉的小人儿,他的声音里记是温柔∶“县主,只要是如意,秦北昱就是一条龙,也愿意窝着……”
沈氏看着年轻人记意极了,秦北昱对着沈氏拱了拱手,转头就出了屋子,因为他真的不能长时间与沈氏对话,虽然他们隔得远,但是他的汗毛战竖着,真的不能跟沈氏说太久的话。
其实秦北昱现在的身L已经被灵泉水解了毒,只不过他的心理病无法自愈啊!
这个年代的医术也确实是,无法解释这种心理疾病的,只能说他是中毒所致!
沈氏开心极了,既然这个秦北昱对自已家闺女不抗拒,还不能接触别的女人,那么就能一辈子对自已闺女好了。
秦北昱出了屋子,看看天色已经不早了,如果赶回京城,可能天色就要黑了。
今天是年初二,年还没过完,他按规矩都要去皇宫里,陪着自已的祖父祖母和父母过年的!
秦北昱匆匆的告别了,自已的舅舅和魏万林,骑着马就带着千青和万青,一路飞奔回了京城。
魏振东晚上的时侯,让方老叔他们准备了丰盛的晚餐,他和儿子亲自张罗着晚上的饭菜,让儿子给未婚妻把晚上的饭送过去,还交代自已儿子温柔一些,别大声小气的把小姑娘吓坏了。
魏万林翻了个白眼儿,自已老子是不是哄县主哄久了,现在要通化自已了?
但是他也能感觉出来,县主这两天确实生自已父亲的气了,明显不愿意待见自已的父亲,但是越是这样,自已的父亲越是巴巴的凑上去呢!
沈如意担心大过年的,让自已的爹娘生气上火,就非要和自已的爹爹一起吃饭。
沈氏被磨的没有办法了,只能跟魏振东和闺女一起吃饭,但沈氏非要喂女儿先吃饭,才自已吃饭。
一家三口吃饭的时侯,沈如意是个活跃气氛的小能手啊,开心的说这说那,很快自已爹爹就给娘亲逗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