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李淏文又问:“不知姑娘何许人也?” “我自幼被师父收留,住在山上,此山距离此地甚远。” 不方便透露,再问就是低情商。 “那不知姑娘方才弹的是何曲目?” 李淏文问。 “《渔樵歌》。” 姜棠答道。 “《渔樵歌》……”李淏文喃喃,又问:“可是姑娘所作?” “正是。” 姜棠道。 “姑娘才华横溢,在下钦佩,敢问姑娘此曲是何时所作?” 李淏文问。 “我忘了。” 姜棠感到奇怪。 他忽然问道:“那在下可以问问方才姑娘弹的那首曲子,所用几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