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安语气十分冷漠，对初之心充满了敌意。

像她这种从暴风雨走过的人，早就被锤炼出了一颗金刚石一般坚硬的心了，不会轻易对任何人卸下防备。

“你不认识我没关系，你总该......总该认识赤心典当行老板，人称‘午夜罗刹’的初之瀚吧？”

“哥哥......”

乔安冷漠的声音，立刻柔和了几分，似乎也从一个沧桑的女人，变成了一个小女孩儿。

“对，他曾是最爱你的哥哥，可你却背叛了他，我很欣慰，你还没有忘记他！”

初之心握紧手指，努力了很久，才勉强把自己情绪控制下来，没有去咒骂这个恩将仇报的女人。

“哥哥......我确实对不起他，可是你又知道什么呢？”

乔安语调重新变回了冷漠，咬牙道：“如果时光能够倒流，我还是会那样做的，并且......我的刀会刺得更狠一些，让他绝无生还的可能！”

“你......你说什么？”

初之心完全没料到，乔安会是这样的反应。

她原本还以为，乔安肯定是有苦衷，或者中途出现了什么意外，她不得已才刺了哥哥一刀。

结果她却......

“可不可以告诉我，‘午夜罗刹’到底做了什么，让你这么恨他，明明以前你们很要好的，你一直都是守护他，陪伴他的天使，你怎么......”

“呵呵，天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