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然他愿意留在九儿的身边，哪怕只是远远的看着她，他也会觉得心满意足...

“师尊。”

慕芊九从天而降。

只是当她看到柳牧尘此时的样子时，小鼻子一酸，眼眶也变得有些湿润起来。

师尊本就一头银发，如今已经是一副快要步入中年的模样。

柳牧尘闻声转过身，看到慕芊九呆呆的看着自己，脸上露出熟悉的笑容，“为何这样看着为师？”

“师尊..”慕芊九一头扎入柳牧尘的怀中，豆大的泪珠噼里啪啦的往下掉。

突然被慕芊九抱住，柳牧尘的身体僵硬了瞬间，两只大手停在半空中，良久才缓缓落下，轻轻拍着慕芊九的肩。

“为师很好，不用替为师担心。”柳牧尘笑容一如既往的温柔。

可柳牧尘越是如此，慕芊九心里就越不是滋味。

“对了，为师...有一件东西。”柳牧尘从怀中取出了一枚样式很普通的镯子。

“这是...”慕芊九看到镯子时，微微愣了一下。

因为这镯子是她当年进入青云宗后，第一次下山历练时在一个摊位上看到的，只不过当时她身上没有那么多的灵石，所以并没有买下。

可师尊那时候应该在宗门才对，这镯子又怎么会....

“你不喜欢吗？”柳牧尘拿着镯子的手明显紧了紧。

“喜欢！”慕芊九伸出小手，“师尊，你帮我戴上！”

看到递过来的小手，柳牧尘失神了片刻，然后轻轻点头将那镯子戴在了慕芊九的手腕上。

“谢谢师尊！”慕芊九破涕为笑。

柳牧尘没有说话，如果可以的话，他多么希望时间可以永远停在这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