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骨?你确定?”
虞笙眨巴着眼睛,“你在想什么不健康的东西?”
“松骨和拆骨入腹不是一个意思?你难道不是在暗示我什么?”
虞笙:“……”
她嗔他一眼,轻哼了声,接过男人手中的花,“少曲解我的意思!”
傅砚深抬手揉了揉她的发心,“我想的就是你想的。”
虞笙抿唇笑着,不再和他斗嘴,准备上车。
傅砚深十分绅士的将副驾驶室门打开,虞笙坐进去。
看着男人关上门,她低头闻着花香。
傅砚深坐进驾驶室,倾身探过来凑近虞笙。
虞笙看着男人放大的俊脸,下意识的闭上眼睛。
傅砚深看着她晗着眸子等吻的样子,不禁弯起唇角。
“想我吻你?”听到男人的笑意,虞笙倏地睁眼,有些气恼,“才没有!我就是看到你就困了而已!”
“看到我就困?还是看到我就想睡?”
虞笙敛眉,这话怎么听怎么有歧义。
这个男人看上去禁欲矜持,只要她才知道,这座高冷的冰山下是滚烫的熔岩。
就在虞笙准备开口反驳的时候,男人的吻就落了下来。
傅砚深含着她的唇辗转反侧,吻得她几乎喘不过气,眼里的情潮丝毫不加掩饰。
“是前者还是后者?嗯?”
虞笙被吻得迷迷糊糊的,听到男人的问话,这才反应过来,他在问之前的‘困’是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意思。”
她嘴硬的很。
傅砚深捏住她的下巴,又吻了上来,“真的?”
“假的。”
虞笙环住男人的脖颈,热情的回吻着。
因为这几天都是早出晚归的,虞笙回家后便是倒头就睡,所以两人之间并没有什么亲热。
此刻,两人皆是情动,自然是想的。
只是时候不对,虞笙轻轻推了推男人,“等晚上回去的,现在我们该去吃饭了。”
“不想去,特别是让另外一个男人看你,即便他是我们的救命恩人。”
虞笙眸中一片潋滟水色,“这种醋你也要吃?凌墨应该明天就离开了。估计以后见面的机会也不多了。”
“希望如此。”
不知道为什么,傅砚深隐隐生出一种不太踏实的感觉。
他为虞笙系好安全带后,驾车前往约好的地点。
七点整,车子刚好抵达星空顶。
傅砚深和虞笙下车后,就看到饭店门口的台阶上,一个穿着白色棉衣,浅色牛仔裤,背着双肩包的男人。
他摘下黑色的鸭舌帽,和来人打招呼。
虞笙笑道,“看来我们来晚了。”
“时间刚刚好,是我到的比较早。”凌墨笑容阳光,看起来很治愈,“今晚我可要多吃点儿,毕竟明天我就要去A国了,一时半会儿吃不到这么美味的华国食物了。”
傅砚深听到凌墨要离开,心情大好,“今晚我和笙笙请客,你想吃什么就点什么,不用客气的。”
凌墨点头,“一定不客气。”
他自然的站在了虞笙的侧面,三人一齐朝着大门走去。
这时,一个男人冲过来,银光在虞笙的眸中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