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总,求求您放过我吧,我以后给你当牛做马都行。”郑文达边磕头边说道。
“郑文达,你以为我还会信任你吗?我劝你也别跪了,更别磕头了,堂堂正正的站起来,待会儿警察来了好好去跟他们交代清楚,争取一个宽大处理的机会。”刘胜看了看郑文达,摇头说道。
听见刘胜的话,郑文达知道求他已经没有用了,就从地上站了起来,正当大家以为他会按照刘胜说的话来做的时候,他却突然跑到陈明浩的跟前跪了下来。
“表哥,看在我们亲戚一场的份上,你就让刘总放过我吧,我知道只要你说话,刘总肯定会听的。”郑文达同样跪着磕头说道。
“郑文达,你这一声表哥我可不敢当,在我的记忆里,除了昨天下午打电话的时候,喊了一声表哥,再就是现在喊了一声,你以为喊两声表哥就能让你逃脱法律的惩处吗?如果你只损害到了我个人的利益,我会看在我父亲的面子放过你,可你损害的是我们辰东县和盛达集团公司两家的利益,我一个人说了也不算,我想你们刘总也不会听我的,再说了,为了达到你的目的,你还拉拢腐蚀了我们的干部,这已经是违法了,所以,即便我原谅你,法律也不会原谅你,如果你还是一个男人,就像刘总刚才说的,堂堂正正的站起来,等着警察来了跟他们一起走出去,这样我还能高看你一眼。”陈明浩对郑文达说道。
郑文达听见陈明浩这么说,知道再求他也没有用,恨恨的看了陈明浩一眼,从地上站了起来,拍了拍自己的膝盖,从衣服口袋里拿出手机就准备打电话,这个时候,他想到唯一能救自己的只有舅舅了,可是,他从来没有跟陈仁贵联系过,也没有跟表妹陈淼联系过,根本不知道他们两人的联系方式,只好打给在家里的母亲。
看见他的动作,在办公室里的方腾飞和石磊就想去阻止他,陈明浩对他们摇了摇头,表示没必要,即使找到自己的父亲,他相信父亲也不会来劝自己的。
郑文达听见电话接通了,对着话筒就喊道:
“妈,你赶快给陈仁贵打电话,我现在在野种办公室里,他要让公安局来抓我……”
郑文达的话还没说完,方腾飞再次冲上去,一巴掌打在了他的头上,他的手机一下子就掉落到了地上,手机的电池一下子就从手机上脱落了。
郑文达没有防备方腾飞,等手机掉落在地上,才反应过来,瞪着方腾飞问道:
“你又打我?”
“打你又怎么样?你再敢说那两个字,可不是打你这么简单了。”方腾飞看着郑文达说道。
郑文达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和母亲打电话,不自觉的又把这两个字说了出来,今天自己说了三次挨了三次打,看来今后在陈明浩面前不能再说这两个字了,只是,他自己都没有意识到在今后的一段时间里,他还有机会对陈明浩说这两个字吗?
在电话的那头,一个老年女人看着没了声音的电话机听筒,愣在了那里,自己儿子刚才说什么?他在野种的办公室,那个野种还要让公安局的人抓自己的儿子。
野种?听到这个称呼,她立即就意识到自己的儿子在谁的办公室了,因为这个称呼在她的家里这就是陈明浩的代名词,想到这里,她拿出电话机旁边的一个笔记本,找到儿子的电话号码,拨了出去,只是怎么拨打都说儿子的电话已经关机了,显然儿子已经被公安局给抓了
正在慌乱的时候,她突然想到儿子要找陈仁贵的电话,又在笔记本里翻找了半天,终于找到陈仁贵三个字,这是上次陈淼结婚的时候,陈仁贵来请他们参加婚礼时留下的电话号码,她还一次没有打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