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极了,她将床榻上的隐囊一把掷在地上,打到丁娘身上,声音嘶哑低沉道:“你们是做什么吃的?不知道来报本宫吗?就算是不报本宫,总应该报给太后娘娘。怎么这么给瞒下来了?”
她已经回宫两个月,看着鸣玉脸上的伤,这些事就是这两个月内发生的事情。
可是她竟然毫无所察,一无所知。
她自认为自己虽然没有去看鸣玉,但是她明里暗里也找了许多人打探鸣玉的消息,也让人一直盯着咸福宫。
可是这些事,连一丝风声都不漏。
可见咸福宫和敏昭仪身边的奴仆是如何的上下一心。
咸福宫和敏昭仪的奴婢上下一心就算了,本就是各为其主。
更过分的是,连鸣玉身边的乳母都是如此!
里面还有景文帝吩咐过去的梁、叶两位乳母,竟然也是这么看着!
丁娘哭着道:“请娘娘息怒,我们是伺候鸣玉公主的奴婢,更是伺候鸣玉公主的乳母,日夜和鸣玉公主在一起,说句不尊重僭越的话,奴婢都是将鸣玉公主当做奴婢的亲生女儿来看待。
奴婢看着鸣玉公主喝安神药,怎么能不心疼呢?可是奴婢只是个奴婢,没有说话的资格,更不敢得罪敏昭仪。”
丁娘抽泣啼哭,涕泗横流,态度十分恳切悲痛。
明媚儿却没心思看她再这样哭下去。
直接起身,不顾自己的伤口去抱鸣玉。
“更衣。”
“去乾清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