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白安堂。
白郎中已经为小乞丐施了针,又喂了药安睡着。
小乞丐浑身的伤痛,还不时梦呓几句。
马夫不放心在一边坐等。
许久。
小乞丐悠悠转醒,看着陌生的环境和粗犷的马夫,起来就要跑,被马夫一把抓住胳膊。
痛得小乞丐下意识痛吟一声,又死死咬紧牙关,额头渗出冷汗。
马夫想起小乞丐身上大大小小的无数伤痕,后知后觉松开些力道,转而抓着小乞丐的手腕。
“你是打哪来的?听着口音不像江浙人。”
小乞丐一听到这话,更是坐立难安地挣扎开来,瘦弱的身板猛然发起力来一时半刻还真让人拿他没办法。
马夫看小乞丐瘦弱,顾念他一身的伤,也不敢用真力。
拉拉扯扯间,竟然真让小乞丐溜走了。
马夫想追上去,又被白安堂的小药童给拦住了。
“郎君,您还没给钱呢,施针和汤药一共三十七个铜板。”
“还有这药,一副药二十个铜板,一日两副分早晚两次的吃,连续吃半个月,一共六百文。”
马夫连忙从钱袋子里拿出四十个铜板来给药童道:“这是方才的药钱,后面那些药就不要了。”
说着马夫就往外跑,去追那小乞丐,远远地把药童的话甩在后面。
“这位病人的病最好还是拿药来吃,不然越拖越严重,身体亏损得太厉害了。”
“......”
马夫跑了两个街都没找到小乞丐的身影。
最后只能打道回府。
本就是小乞丐,自己非要跑也不说话,他也没办法。
路过个卖包子的摊子,买了四个大肉包,想边吃边往聂府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