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襄心中默念了两句‘俪妃’,像是在哪听到过。
猛然间想起,他在翰林院时似是听拟旨的大人曾说起过。
但前朝大臣不便私下议论后妃,他也并不十分了解。
“祖父,后宫如今确实有一位俪妃娘娘,说是才入宫一年,但已经位列妃位,不久前还诞下了一位公主,食邑四百,很是得宠。”聂襄说道。
这也是他知道俪妃娘娘的所有信息了。
聂成海闻言点点头,在书桌中的一个抽屉里又拿出一块刻着‘聂’字的玉佩,交给聂襄。
继续说道:“待你回京后,将此玉佩转交到俪妃娘娘手中。”
“父亲,这可是咱们聂家传女不传男的祖传玉佩啊,交给俪妃娘娘,可是有何寓意?”聂正书问道。
凡是聂家的子嗣,在成亲当日必须亲手刻下襄有‘聂’字的狮虎佩出来,一枚送给长子,一枚送给长女。
因为聂正书与梁婧只有两子,没有女儿,故而这一枚襄有‘聂’字的虎佩,也一直存在书房没有交出去。
“俪妃娘娘是我故交的后代,如今故交已去,我自然要认下这个孙女,代老友保她一世安康。”
“后日便要祭祖,开祠堂,记名,便记在你的名下。”聂成海认真地看着聂正书说道。
这话一落,聂正书和聂襄同时面露震惊。
“父亲,这…这怎么使得,一旦上了族谱,可就真是聂家人了。”
“只是认干孙女罢了,不必记名吧?这一旦记了名,可就生死都与聂家有关了。”聂正书劝道。
他的话点到为止,但更严重的都没有说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