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不容易收买了一个御前伺候的人,想着将明贵人偷偷养猫的事捅出去,给她上眼药。
结果不成想还不等她发作呢,明贵人开始闭门不见客。
景文帝也再没有传召临幸过明贵人。
这让她有力气都没处使。
御前好不容易收买的那个小太监也不敢再和她们说话,更让她生气。
“柳月,让人继续盯着,我倒是要看看这明贵人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是,娘娘。”
第二日,夜色如墨。
陈佩莹的父亲陈天博捏了捏袖中的密信,偷偷从沈尚书的后门进入。
“下官钦天监副监xxx参见尚书大人。”陈天博恭恭敬敬地跪在沈墨之面前行礼。
沈墨之笑着点点头,示意一旁的小厮将陈天博扶起来。
“陈副监客气了,你我一同在朝为官,哪怕我的官职高于你,也不用行如此大礼。”
沈墨之端坐在书桌后,十分沉稳,哪怕鬓角也有些发白,但仍然气势十足,又带着一股书生气。
他脸上带着笑和陈天博说话,这笑让人忍不住心生亲近。
陈天博在小厮的搀扶下,坐到了一旁的木椅上。
“沈尚书真是体恤下属,乃是朝堂百官的榜样。”
“陈副监在官场上兢兢业业数十年,同样值得人尊重。”
两个人开始互相吹捧,小厮也为两个人都上好茶退下。
待屋内只剩下两个人时,话题才慢慢步入正轨。
“下官是特意来向沈尚书道喜的。”
“哦?喜从何来?”
陈天博将衣袖中的密信拿出来,双手恭恭敬敬地递给沈墨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