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家不怕得罪你。”
说罢,她一摆手就转身离去,气得脑子嗡嗡响。
皇帝的意思她明白,如今是有人借着势在宫里胡作非为,他如今羽翼丰满、身体健康,是想借机拿此事开刀。
整饬朝纲。
可他到底刚大病初愈,那些人又是功臣、能臣,不好妄动。
若是没有明媚儿,两方至少还有二十年的安生可过。
可如今他们动了明媚儿,他便要提前发作。
这是一招险棋。
“哀家真没想到,皇室竟然也能出个情种。”西太后坐在宫中,揉着额角。
忠嬷嬷给她按摩肩膀劝慰:“奴婢不懂那些。”
“只是看着陛下对明贵人虽然宠爱,但也是该罚则罚,该贬则贬,算不上十分钟情痴迷,应当不会有大碍的。”
“你真是不懂!”
“身为皇帝,能做到这个份上,便是极其宠爱了。”西太后不想和忠嬷嬷深说,但是她眉头皱得老紧。
皇帝为了明媚儿挡刀,多番被她算计都能忍让,甚至她消失后,他亲自去寻找了一晚上,又不惜为了她提前整饬朝纲。
桩桩件件,对于皇帝而言,都是大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