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子霄知道今天的事是成不了了,想想那人的脾气,今天的事情已经办砸了,自已再不能摘干净,估计只有死路一条,恶狠狠的瞪着王氏母女!
这是一个小厮扒开人群,一下扑倒孟子霄身边
“公子你怎么样了,呜呜呜...”
哭的像个小女娃一样,“小的就上个茅房的功夫,怎么这样了?”
一边把孟子霄往起扒拉,一边扯起衣袖擦着鼻涕眼泪,还不忘把带过来的披风给孟子霄披上,这是孟子霄才发现这不是自已的小厮,愣愣的看着他对自已挤眉弄眼的,瞬间明白过来了,看来那位还没有放弃自已,也就顺势站定了
“公子,这沈府怎么回事,怎么带着您到内院来更衣了?”说完还看了一眼王氏母女,意味不明
“你!”
这一席话气的王氏浑身颤抖,这孟子霄是要弃车保帅啊,明明是一起谋划的,凭什么你想抽身就抽身,脏水全往我们身上泼
“你这泼皮怎么说话的,我们沈府的小厮再不济也能分清楚内院外院,谁知道这宵小之徒是怎么进来内院的厢房的,“
正说着,沈尚书一行终于过来了,陆续就有沈府下人过来请现场女眷去梅园赏花,主人都发话了,宾客也不好一直留在这里,不一会儿功夫,现场就只有顾氏和丞相夫人秦氏,看着顾氏不打算走,下人颇为着急的看向沈尚书
“我可不能走,刚刚可是好大一盆脏水泼在了小女身上,我倒要看看是谁在搞鬼!”
顾氏一甩衣袖,瞪了一眼还不清楚状况的谢执
“你往哪里走,自已女儿被人泼了一身的脏水,你还有心思去赏花吗?”
谢执一听这话,那还得了,几步过来拉着谢蕴宁上下看了一圈,舒了口气,谢蕴昭上前简单的把刚刚的事情给他说了一下,谢执气的狠狠地看着孟子霄和沈清悦,好一个王氏,好一个孟家,真当我谢执是没有脾气的,
“沈尚书,这是怎么回事,麻烦你给我一个交代!”
看谢执沈兄都不喊了,沈重也是颇为气恼,这几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所有环节都事先安排好了还能出错,再看看丞相夫人那个脸色,这要如何交代
“谢兄不急,我一定给你一个记意的答复,”
说着转过身盛怒的看着王氏身旁跪着的女婢,“说,怎么回事!”
小婢女吓的浑身颤抖,使劲磕着头,额头都出血了也没有停,边大声说着
“奴婢也不知道,奴婢只是送谢二小姐过来更衣,后面发现谢二小姐没在房间里,才找到小姐说了情况,”
别磕了,好好说!
听见沈尚书的话,小婢女身子又抖了抖,停下
了磕头,继续说着
“后来小姐也进去看了,谢二小姐确实不在,奴婢是看着小姐出来房间的,女婢才去花厅想要通知夫人的,结果等我们过来的时侯就这样了,呜呜,奴婢也不知道后来小姐是被谁掳进了房间”
看着还算机灵的小婢女,沈重脸色稍微缓和了一下,
“谢兄你看,这个可能需要蕴宁稍微澄清下,刚刚怎么不在房间里。”
说完还故作为难的看了下谢执和谢蕴宁
雪见上前一步,正待说话,谢蕴宁拉住了她,上前微微一拂身见礼过后,环视了一圈现场留下的贵客,缓缓道来
“沈伯父,不知您这小婢女怎么回事,刚刚并不是她带我来更衣的,她为何要说是她,并且我是在隔壁房间更衣,她为何一口咬定我是在这个房间呢?”
说完低头看着跪在地上的小婢女,小婢女感受着那道颇有下压力的视线,咬咬牙,抬起头倔强的看着谢蕴宁
“回谢二小姐,今天您那桌本来是我当值,所以分的是哪个房间我很清楚,”
她不敢说是被打晕丢在一旁,“只是奴婢突然腹痛难忍去如厕了,所以换了一个人带您去更衣的,但是奴婢去之前是交代清楚了房间的,断然不会出错。”
感觉这个理由连自已都说服了过后,小婢女越说越顺畅
“后来奴婢回来了就过来找您了,当时发现您没在房间,所以才去找了我们小姐来查看,断然不能让您在我们沈府的宴会上受到什么伤害的。”
沈清悦听到这里简直要拍手叫好,已经冷的有些僵硬的了,扶着婢女的手缓缓站了起来,弱柳扶风的走近谢蕴宁,一双眼睛通红,眼眶含泪却倔强的不让眼泪掉下来,微微颤抖着的嘴唇,轻声的问着谢蕴宁
“宁儿,你能说说刚刚怎么回事吗?怎么在隔壁去更衣了,可是这边有什么不妥的?“
说着还揉了揉脖子,“嘶!好痛!”
王氏赶紧上前看看了下沈清悦的脖子,一大片的淤青
“娘,是有人在背后敲晕了我,我进去看了宁儿确实不在里面,就出来了,哪里知道刚走到门口就被打晕了,后面就是大家看到的这样了,呜呜,这叫女儿还怎么活啊!”
顺势哭倒在了王氏怀中,王氏拿过婢女递过来的披风裹紧了沈清悦,心疼不已
“老爷,一定要揪出幕后的真凶,究竟是谁敢在您的生辰宴上行这种龌龊之举,”
说着还瞟了一眼顾氏和谢蕴宁
这一眼直接让顾氏炸毛了,我这暴脾气
“怎么,在你沈府出这样的事,还成了别人的不是了,你作为沈夫人,约束不好下人,还想把脏水往未出阁的姑娘身上泼,这就是你沈府的教养吗?”
说着,一把拉过谢蕴宁护在怀中,
“既然你们沈府自已处理不好,就报官吧,我们就等着官府给我们一个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