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朝东低下头,呜呜咽咽的哭起来。
“哭,就知道哭!一遇到事儿就哭!”
可李援北的话却毫不留情。
“大哥在后山摔下水潭脚踝骨折的时候哭过没有?”
“他被蛇咬了屁股,哭过没有?”
“咱家以前逮的八哥飞跑的时候他哭过没有?”
“咱上八公里给定西治烫伤采地榆药的时候,连夜往回赶生怕来不及的时候,哭过没有?”
“李朝东,你跟大哥比,你真的差远了!”
“李家怎么就生出了你这么个废物!”
“呜呜呜呜......”李朝东坠在树下,那是眼泪婆娑、嚎啕大哭。
“姐,要不......把二哥放了?”李定西瞧他这模样,很是于心不忍。
“放个屁!你就跟爷爷大伯他们一样,见不得他吃一点苦!等着!让他认错!”
李援北回身就坐进了椅子里,老神在在的喝起了茶。
“噗嗤!这丫头的脾气,真像我!”
身旁传来小声的偷笑,猫在院口的李向南侧头一瞧,脸就黑了。
“妈,你好意思笑,啥时候来的?”
朱秋菊捂着嘴笑,“来了有一会儿了!怪有趣的,没好意思打扰!”
“这么大动静,怕是全来了!”三叔的声音响了起来。
李向南耳朵动了动,往后头一瞧,好家伙。
父亲李富贵,三叔李富勤三婶吉庆芳全在这站着,刚才遇到的张敬阳倒是不见了。
朱秋菊笑着指了指斜对面的厢房,笑道:“老大跟他媳妇保准在门后头瞧着,你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