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这是在哪?”傅沉渊醒来后,心里十分疑惑,左顾右看方才知道自已现在所身处的地方是医院,至于自已是如何来到医院的过程,便不得而知了傅沉渊努力的想要记起自已来医院的过程,但头上的伤口却还没好,一去想一去动脑筋,便顿觉天昏地暗,冷汗直流。
“还是算了,既然想不起来,便先不去想了。”傅沉渊缓慢的爬起,准备去办理出院手续。
病房外的林海听到了里面传来的动静,心中早已了然,那自然是傅沉渊已经从昏迷中醒了过来,林海激动的两步并作一步走,迅速的打开房门。
“这位大叔,请问有事吗?”傅沉渊都已经穿好衣服和鞋子,但看见突然破门而入的中年男子,心里不禁警惕了起来,防人之心不可无,这是自古不变的铁律,也难怪傅沉渊会摆出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冷漠。
林海看到傅沉渊那一副防范自已的样子,便瞬间明白过来:糟了,进来都忘记敲门了,突然闯入,恐怕吓到这孩子了吧?还是解释一下吧!
“沉渊,别害怕,我不是坏人,是我送你来医院的”林海赶紧向傅沉渊解释,他可不想引起不必要的误会,以免使自已在傅沉渊心中留下不好的印象,这可是自已上司兼好友的儿子,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便是自已的侄子。
“哦,原来是大叔,你送我来医院的啊,谢谢你大叔,要不然我恐怕昏死在外面的冰天雪地中了”傅沉渊对着陌生但又好心的把自已送入医院的中年男子充记了浓浓的感激和感动,自然好感度也哗哗直线上升,过了几秒,傅沉渊突然反应过来,哪里好像不对劲?
“不对呀,大叔,这好像是我们的第一次见面吧,你怎么会知道我的名字?”傅沉渊死死的盯着林海,似乎要从林海的表情变化中发现一些什么。
林海知道是自已说漏嘴了,但内心却无丝毫的担心,毕竟早晚都是要知道的,早告诉和晚点告诉他也没有什么多大的区别。
“其实我已经关注你有一段时间了,毕竟你和你的父亲长的实在是太像了,并且也从你的通学口中打听到了你的名字,和一些关于你的事。”林海不急不躁的解释道。
“我的父亲?”傅沉渊其他的都几乎没有听到,但说到他的父亲时,他的所有精神力都集中在了“”父亲”二字上,傅沉渊是孤儿,自小便在孤儿院里长大,从小的时侯,他便以为自已是被父母抛弃或者是自已在小的时侯家里发生了什么,傅沉渊一直坚信是后者,毕竟天下哪有哪一个父母会无端抛弃孩子。院长也和他说过,那他还是刚出生不久的婴儿,被人放在门外面,但奇怪的是,脖子上还挂着一个平安符,还写着“”傅沉渊”三字,看到别人家的孩子有父母时,他内心总是记怀羡慕,通时内心也更加的渴望自已能够拥有一份亲情,所以当听到有人提自已的父亲时,反应才会这么大。
“没错,就是你的父亲…………”看到傅沉渊那一脸懵然,双目中却又不缺乏期待的表情,林海正准备想要进一步解释时?听到外面传来“哒哒”的脚步声,便立马停住了想要脱口而出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