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沧海忍不住笑了,“我是为秦王办事没错,可也并非卖身给他的奴才,如今我的计划失败了,往后他也不会再用我,我自然也不会再效命于他,那他的死活又与我何干?”

“是么?”

云浅意味不明的吐出两个字,而后眼眸一厉,骤然抽出门口侍卫的佩剑,猝不及防的架在萧衍之的脖子上。

“浅儿!”

“云浅!”

顾沧海和萧衍之同时疾呼出声。

云浅看着对面惊变的脸色,要笑不笑的勾了下唇,“师父这反应,可不像是对秦王的生死毫不关心的样子啊。”

她嘴上唤着师父,可是嗓音却冷到了骨子里。

从顾沧海一次次的欺骗她对付她开始,他们之间的师徒情谊,就已经彻底结束了。

顾沧海脸色又冷了几度,“他好歹也是皇上的亲儿子,你觉得你拿把刀架着他,我就会相信你敢对他下手吗?”

云浅嘴角的弧度深了几分,“师父可能不知道,刚才在丞相府的时候,父皇就已经说过了,若是清妃出事,秦王和他的母妃都要给清妃陪葬——所以,我有什么不敢的?”

最后一句话落下,她手中的长剑骤然往下压了两寸。

刹那间,鲜红的血液就从萧衍之脖颈间溢了出来。

顾沧海脸色大变,“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