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没有什么,才越要证明什么。
如今她既然已经是朝廷命官了,也没必要在称谓上较真。
“是,父皇!”
景帝嗯了一声,又侧目看向凤溪和黛绮罗,“二位圣女,如今苏棠已经是我南诏的朝臣了,现在她可与圣女比试了吗?”
黛绮罗娇艳一笑,“陛下说笑了,今日可是南诏朝堂历史性的一刻,怎么能把时间浪费在这种无用的比试上呢?”
说到这里,她温柔的看向云浅,笑意愈深,“本使早就听闻苏钦差的选石功力深不可测,若是本使败了,那多丢人啊——所以,就让这场比试成为一个永远的悬案吧,我波斯愿将朝贡数额维持原样。”
这场比试的本意,就是为了减少朝贡。
可是现在,她忽然不想比了。
因为她若输了,那她的目的就不能达成,还丢了面子,得不偿失。
可若赢了,那这个叫苏棠的女子刚刚当上钦差,却输了这么大一仗,只怕要被南诏这些大臣好好刁难一番。
不管哪个结果都不是她想要的,所以还是算了。
至于朝贡......就等明年再说吧。
云浅又怎么会看不出她在帮自己?
虽然自己未必会输给她,可还是很感激她的心意,尤其是从刚才开始,她和那位天竺圣女就一直在有意无意的支持她。
她沉默了一会儿,忽然道:“父皇,臣媳有一个提议。”
“哦?”
景帝眯眸看向她。
云浅敛眸道:“据臣媳所知,波斯的石矿、天竺的香料,都是上好的东西,南诏境内不少贵族都在使用。可南诏与波斯天竺唯一的通商时机便是在每年这两国朝贡的时候,带来的那么些许。”
“所以臣媳提议,不如促进两地贸易,将朝贡的数额换成贸易所得的两成,作为进口的赋税,不知父皇以为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