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宁夏没再听到女生的声音,也无暇去听,因为裴谨辞的手伸了进来。
“松开。”
他沉声命令。
桑宁夏陡然一软,痛呼一声,趴在他宽阔的肩上。
裴谨辞侧眸睨着她:“东西在哪儿?”
桑宁夏没回答,张口咬在他脖子上,“你个王八蛋。”
裴谨辞修长手指没有触碰到任何,收回时,指尖受到痴缠,他眸色晦暗,似有所悟:“里面弄的是药。”
桑宁夏要讥讽他,却没能在他手上吐出完整一个字。
林木森森,树皮粗糙,刮蹭娇嫩皮肤生疼。
后来单只大掌便撑在她身后,托住她腰肢纤细。
桑宁夏身上温度方才就已经不正常,此刻,更是高到滚烫。
她昏昏沉沉趴在裴谨辞身上。
裴谨辞沉眸,抬手摸了摸她额头。
将她抱出小树林,昏黄路灯下依旧能看到那白皙皮肤上一片绯红。
无论是面颊还是身上,都宛若是染上这尘世最艳丽的胭脂。
“桑宁夏。”
桑宁夏难受的在他怀里哼哼。
裴谨辞眸色冷了冷,径直把人抱到校外的车上。
“去省医院。”
车门一打开,他便沉声道。
杨秘书没问、没猜,驱车前往医院。
车上的裴依伸出小手轻轻去蹭桑宁夏的胳膊,奶声奶气的喊她:“桑宁夏……”
桑宁夏眉头紧锁,靠在裴谨辞怀里乱蹭,没有回应她。
小丫头茫然看着她难受的样子,抱着她的胳膊,眼神里写满不知所措。
杨秘书听到裴谨辞接连打了两通电话出去,询问的都是私密整形的事情。
彼时杨秘书隐约有种感觉,辞爷今天出现在学校堵人,或许并不是单纯为了接走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