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峰阴沉着脸给了桑宁夏一巴掌,掐住她的脖子,将她抵在桌前,“威胁我?我倒是要看看,裴谨辞他敢不敢为了一个小姐,跟我翻脸!”
程峰抬手就撕烂了桑宁夏的衣服。
衣服是一个人的尊严,再骄傲倔强的人,衣不蔽体时,也像是被折弯了脊梁。
成功的商人,都是高明的心理学家。
惊恐捂着自己被撕烂衣服的桑宁夏,再次被抬起头时,除了屈辱,所有的愤怒都只能掩藏下去。
脸上醒目的巴掌印,微微散乱下来的发丝,凌乱破损的衣服,让本就浓丽精致的桑宁夏多了脆弱的美感。
亲手残毁的破碎,让程峰不禁眯了眯眼睛。
“把她里里外外,都洗干净。”
程峰将桑宁夏推给一旁的女佣。
安澜哀求无果,她很清楚程峰要对桑宁夏做什么,不……是会同时对她们做什么。
安澜接客,从来不碰多人。
更不能接受在此刻还拖累桑宁夏。
安澜冲过去,拿走程峰的手机,急切的想要给裴谨辞打电话。
程峰阴沉的看着她的举动,看着她在尝试解锁失败后,无力的瘫坐在地上。
他缓步走来,将手机收走丢在一旁,下一瞬便扬起了手,要扇在安澜的脸上。
安澜下意识颤抖的闭上眼睛。
程峰抬起的手,握紧,松开,冷笑一声,没有扇下去,而是不轻不重的拍了拍安澜的脸,“就没有我程峰玩不熟的女人,今天,我让你朋友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