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是谁!”
桑宁夏扬起手还要再扇他,这次被裴谨辞按住手腕,有力的臂膀将她反扣在门上,他没回答,高大身影带着迫人的森冷再与她无距离接触。
“混蛋,你……唔。”
从身后伸出的大掌捂住她的唇,冰寒的声音从耳边传入:“你这张嘴,除了发出我爱听的动静,我不希望它再有其他声音。”
声音钻入耳蜗。
钻入的也不止声音。
“宁夏。”
门外周政南垂着眼眸,喊她的名字。
声音不大,但只隔一扇门,也足够桑宁夏听到。
湿热的呼吸在桑宁夏耳边萦绕,“需要我开门请他进来么,嗯?”
她不回答,裴谨辞就握着她的手按在门把手上。
他微一用力,桑宁夏的手便开始向下转动门把手。
“咔。”
桑宁夏手指蜷缩,陡然缩回手,被他捂着的唇泄出一声:“不……”
“呵。”耳边男人似乎笑了一声,又似乎没有。
她太紧绷,没听清楚。
“跟他说,让他滚。”薄唇轻吻她的耳垂,“不然,这次门把手一定会转到最后。”
她抿唇,抗拒他的威胁。
裴谨辞薄唇微张,挑逗样的咬住她的耳垂,“不肯?”
“咔——”
桑宁夏搭在门把手上的手指被全然按下去,门把手触底。
触底的也不单单只有门把手。
桑宁夏惊恐的瞪大了眼睛,浑身紧绷,她的衣服早就不在身上。
门……
并没有被打开。
裴谨辞一早就反锁了。
桑宁夏也发现了这一点,这一瞬被他强迫的恨、惊吓后的怨,一起涌上心头,她不管不顾的对着他又咬、又抓、又挠。
桑家破产后汲汲营营沉淀的谨小慎微全线崩盘。
她没再探究他究竟是不是裴谨辞,也不管现在两人是什么姿势,发了狠的要出心中的这股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