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她是罪魁祸首。
安澜听明白了一个大概,“所以你家里人坚持要你出国念书,你们就分开了?”
桑宁夏摇头,“我当时不爱念书,还是会经常逃课回国找他。”
她那时候,刚刚尝到男女之事的快乐。
她贪图那份快乐。
根本舍不得跟他就那么断了。
后来是他一句话没留下,就跑了。
酷暑当头,炽热烘烤。
桑宁夏单单是在太阳下站了一会儿,汗液便顺着脖颈滑落,她看着商务车驶离的方向出神。
那个辞爷,会是裴谨辞吗?
——
平稳行驶的三地车牌商务车上,温度凉爽、湿度适宜。
裴谨辞磕出一支香烟,骨节分明的手指在里面加入沉香烟丝,递到唇边。
程峰言语打趣:“三四天联系不上,还弄到了警局,这是滋味有多好?”
见裴谨辞这般沉迷,他又动了想试试的念头。
裴谨辞寡淡吐出烟圈:“阿峰,你们那种玩法,我不参与。”
贵人圈子里,黄赌毒,实际上只有最后一项是绝对的禁区。
既然不能碰禁区,那第一项就能玩出花来。
最温和的玩法是共享女人。
这些年,程峰也知道他是洁身自好的另类,“成,你玩够之前,我唔掂佢(我不碰她)。”
话锋一转,程峰意味深长道:“左右,现在也有个玩起来不错的。”
程峰玩女人,一向凶狠。
裴谨辞侧眸望他,“内地的?”
程峰刚要回答,裴谨辞的手机蓦然响起,打破了对话。
程峰瞥了眼来电,笑的暧昧:“难怪你在会所一眼就看上了那个服务生,原来是大明星不在身边,憋坏了。”
程峰现在想来,那个服务生跟打电话的这位,是一个类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