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警察闯进来时,看到是——
一身戾气,衣衫不整的裴谨辞,和昏迷过去暴露在毯子外皮肤上满是青紫,仿佛是被人狠狠凌虐过的桑宁夏。
警方见状当即带走了裴谨辞。
桑宁夏也被第一时间送去了医院。
桑宁夏在医院睡了一天一夜。
如果不是医生再三跟安澜说她只是太累了,并不是身体有什么损伤,安澜早就坐不住了。
桑宁夏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一天后的傍晚,她茫然的眨动着睫毛,对上了安澜红肿的眼睛。
一看就是哭过。
桑宁夏声音沙哑:“这里是……”
安澜抱住她:“你在医院,没事了,你已经得救了,你放心,那个王八蛋已经被抓起来了,他不能再伤害你。”
桑宁夏拖着酸疼的双腿跑到了警局。
她想要知道那人究竟是不是裴谨辞。
肃穆的警局门口,停着辆黑色宽大商务车,挂着三地牌照。
桑宁夏只来得及看到一个俊美坚毅的侧脸,裴谨辞就已经迈着长腿上车。
他被保释了。
程峰亲自带着律师来的。
桑宁夏试图靠近车门,被魁梧的司机伸出手拦住,操着一口桑宁夏听不太懂的粤语:请唔好埋(请不要靠近)。
桑宁夏:“裴谨……”
谨小慎微的安澜连忙将桑宁夏拽到一旁。
安澜已经认出来这是程峰的车。
车上,程峰神情打趣:“叫她们上车?”
裴谨辞神色淡淡:“不必。”
话落,商务车绝尘而去,在仲夏闹市穿梭。
见车走了,安澜这才松了一口气:“宁夏,你跟那个辞爷,是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
桑宁夏想起很久很久以前,裴谨辞也曾经问过她这个问题。
五年前桑宁夏收到国外的录取通知书,知道自己很快会被送出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