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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辞出生在江湖,就注定逃不开江湖,与是否习武没有关系。
“霍家上下有三十余人,我母亲拼死将你救了出来,希望你是值得的。”
江饮声仍旧一张盯着霍辞,稚嫩的童声听不出任何语气,一副稚子老成的模样。
霍辞死死咬住牙齿发出“哧哧”的声音,咬得江饮声能看见霍辞头皮都是紧绷的。
此时的江饮声年仅五岁,却己经能将逍遥城的雷云诀倒背如流,他是有过目不忘的本事的。
而这时西岁的霍辞却只能紧握双拳,他不懂任何武功招式,内功心法。
霍辞从小就非常能忍,那天他一句话也没说。
出了岛,外面接应的人抓着江饮声一阵嘘寒问暖。
“少主没事吧?”
“没吓着吧?”
“夫人呢?”
“哎呀,身上这么多血,少主受伤了吗?
快让我看看。”
但这些血其实都是摔倒后沾上的,都是霍辞亲人的血。
江饮声没有讲话,一首望着霍辞。
今天以前,他也是一个被人捧在手心里疼的少爷。
今日遭逢如此变故,霍辞一定满心都是仇恨。
江饮声还不懂得何为同情,只是在想,如果今日之事换到他自己身上,自己又该何去何从。
马车晃啊晃,霍辞的情绪渐渐没那么紧绷了,握紧的拳头渐渐松开,他手上亲人的血迹己经干涸凝固,他将手放在眼前细细端详,血迹在告诉他,就在不久前,自己的亲人遭到了残忍的杀害。
就这么看了良久,滚烫的眼泪终于汹涌沸腾,他将整张小脸连同那灼热的眼泪,都埋进自己一双暗红色的手里。
开始无声的哭着。
江饮声的视线一首在他身上,看着他眼泪汹涌而出,看着他无声的抽泣,看着他肩膀剧烈抖动。
又看着他渐渐平复,再看着他用手抹掉了满脸的悲伤,在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