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木兰家中穷苦,3、4个孩子,没粮,没布匹,从军不仅为了代替她爹上战场,让她爹维持家中活计,更是为了立功,得到赏赐,改善家中情况,我们一队,收回了60多万平米地,得了敌方大将军人命20多条,分给花木兰些许,再以集体名义分出。”
说到这,习意沉默片刻。
“领功劳时,整个军队仅剩不到300人,种将军断了右臂,换来功名仅有原先应得的1/7,花木兰和有些士兵升了岗位,也成将军,我们没法子,他们有钱,有势力,一句话就能把整件事压下去,我们也只好被随便打发走。
可我们不服啊,将军在听到功名总和时的神情历历在目,我们去请求那官府的人,求给讨个公道。”
先峪私和于尽潇像是想到什么,一下明朗。
“求人只为要个本来应该得到的,换来的却是被不知名的罪名扣上,当众斩头,那几个升了官的将军也算是有点心,保下几人。
这事应该也都知道吧。”
先峪私搂住习意肩膀道:“兄弟,你一说这个我也真是明了,叛国护敌大斩头,这件事搞得那是人尽皆知啊,虽然感到惋惜,但你们那也是可怜刚好惹到那种大人物头上。
这特莫的官府,纯知道恶心人。”
于尽潇拿来一壶酒,说:“来了这,你就安心吧,管他官府还是天子,都没用!”
习意摆了摆手,道:“我也不是来倾诉求安慰的,先兄,你不也有故事吗,讲讲看?”
先峪私听了也是高兴起来,道:“我这故事可神了,要知道,我曾经也是入过仙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