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那次被伤了右臂,从那后使不上力气,自废了右臂。”
说着,抬起右手,看了看,又摇摇头,叹息一声。
“还记得,我刚入军营时,长枪都握不会,即便我那老乡咋教,也不会,在训练时常常被打翻在地。
先生曾经也是个教书的,他从最基本地给我说,时不时还讲几个笑话。
哈哈哈哈,那也是真的逗,先生给我说,握不好没关系,按自己舒服地走,打仗那么紧张,在这种小事放松点怎么了,反正将军也不知道。
只是可惜,有个叫花木兰的新人在听从先生指导时这话被将军听到了,哎,那将军好啊,没那么严格,嘴上说着要时刻紧绷着精神,不能放松,听到这话,却又是像孩子一样装作自己没听到什么不该听到的话。”
说到这,习意脸上满是惬意,很享受这种不知名的感觉。
“先生也是能说会道,每每把敌人说的都不先进攻,要不是上面下了死命令,说不定我们还真就在两边呆着,没一人先进攻,大多都装个样子。
敌营的人也是人啊,哪来什么不死不休,还不都是为报国而上的战场?
先生说的那是个精彩,我都模仿不过来。
哈哈哈”笑着,习意的面色渐渐失落下来。
“他的人生也很精彩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