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是已经开了一天了?
她挣扎要起来,奈何手脚还是软的,又跌回床上,“陈湛呢?”
“陈先生现在不方便见你。”
秦棠呼吸急促,即便不愿意接受现状也得接受。
一会儿后,有人敲门,送了吃的和喝的进来。
随即又关上门,从外面上了锁,有落锁的声音。
女人暂时解开秦棠的手腕,说:“先吃吧,你已经一天多没吃东西了。”
秦棠根本吃不下,恶心反胃,一抽一抽的疼。
身体疲软的厉害,没有力气。
见她不为所动,女人劝她:“你还是吃点吧。”
秦棠端起碗拿起筷子,胃有点不舒服,忍着恶心反胃吃了一点。
吃完后,女人拿来医药箱,说:“你的手腕破了,我帮你涂点药。”
秦棠一听到药就敏感,“我自己来。”
女人没坚持:“那你自己来。”
秦棠拿过棉签和碘伏,碘伏沾到伤口瞬间蔓延开来一阵阵疼痛,可以忍受,但还是疼,她处理完后,跟女人说:“我要见陈湛。”
女人指了指头顶的监控器说:“您有什么事可以对着监控说,陈先生看得见。”
秦棠猛地抬头,盯着头顶的监控器。
监控器另一头是陈湛,他饶有趣味欣赏被仿佛监控里的人儿,跟旁边的男人开玩笑说:“你看,像不像被困在笼子的小鸟,不对,是金丝雀,细皮嫩肉的,经不住折腾。”
边上的男人一身西服,金尊玉贵的模样,操着一口港城话:“你也不怕玩脱了。”
“啧,我哪里没玩脱,哪次不是平安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