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贺年冷笑,“您所做这些目的到底是为了什么以为我不清楚?妈,骗骗自己就算了。”
张夫人愤怒挂断电话。
张贺年收起手机,敏锐察觉到有哪里不太对劲。
......
秦棠跟着方维看了他的“女儿”,刚出生的小马驹,毛色纯黑,脸上是白的,还很小,依偎在母马身胖,只能远远看,不能靠近,母马有护犊子。
中午吃过饭后,方维又带秦棠去骑马,顺便聊天。
方维牵着马,秦棠坐在上面,僵硬拉着绳子,还好马走得不快,听到方维很八卦的语气问她:“秦棠,问你个难为情的问题。”
“什么问题?”
“就是你和贺年的事,上次过年那会在包间聚会,还记得不,你那会是不是还没接受他?和他装不熟?”
秦棠一听,确实很难为情,她支支吾吾:“我可以不回答吗?”
方维作势吓唬她,“那我松手了,你自己骑。”
秦棠脸都白了,“不带这样的......”
方维咯吱咯吱笑,“开个玩笑,我怎么可能松手,松了手贺年回来不得宰了我。”
秦棠笑不出来。
“我不问了,我就是想告诉你,你们俩在一起肯定会很辛苦,以贺年的性格,他既然决定了就不会轻易放手。”
这是秦棠最害怕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