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是在喃喃自语,但是战司寒却捕捉到了什么,眯着眼问:“是有人说过我的坏话?”
这个......也不算是说坏话吧,毕竟时秋秋在描述战司寒的种种恶行时,说得是义正言辞。
轻轻吞咽下口水,安娜没敢实话实说,而是选择夸彩虹屁:“没有没有,表哥这么优秀,就算有人想要说你的坏话,也没机会啊。”
虽然战司寒知道安娜在夸彩虹屁,但仍旧阻挡不了他听到这些话之后,心情变得雀跃起来。
安娜收敛下笑意,讨好地看着战司寒,问:“表哥你打算怎么帮我?”
“给你找个心理师。”
这话让安娜立刻苦着小脸,抱怨道:“啊,又是心理师?”
“又?”
意识到自己说漏嘴了,安娜忙紧张起来,解释道:“我、我之前自己考虑过这个方法来着,但是我不太喜欢。所以表哥,咱能不能换个手段?”
说着,安娜还对战司寒眨着眼睛,一副无辜的样子。
可是战司寒不为所动,还说:“我找的这位心理师,手段很特别,不需要和你敞开心扉地聊,也不会给你催眠,更不会在你不知道的情况下,窃取你的记忆。”
虽然战司寒没有多说什么,可安娜就是觉得......战司寒意有所指。而且他说的诊疗手段,不都是时秋秋找来的那位心理师,会用到的吗?
这难道是巧合?
安娜心里惊疑不定,可是现在,她没有太多时间深思,只能将疑问暂存在心底,转而继续聊着刚刚的话题:“那我需要做什么?”
“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