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秋秋顺着盛厉爵的话哄着,可对方听了之后,却笑得不怀好意。
真是,为什么要笑啊?
时秋秋觉得莫名其妙,却随即就想到什么。她没办法继续对盛厉爵下手,只能凶巴巴地瞪了他一眼,之后将人拽去房间。
从柜子里翻出药箱,时秋秋开始帮盛厉爵的伤口消毒。
想到向家要办寿宴,时秋秋便问:“管家和你说请柬的事了吗?”
“嗯,说过了。爸爸周末要去和老友钓鱼,没时间,你陪我去吧。”
时秋秋也不想去,就推脱道:“别了吧,我不喜欢去应酬,有这时间,还不如在家里陪陪洛洛。”
“但是你偶尔也要露个面,和我秀秀恩爱,不然人家还以为我在家里受到冷落了呢。”
时秋秋觉得好笑,问:“你是不是说反了?”
“才没有,你看别人去参加宴会,总会有女伴陪着。我呢,总是孤孤零零,身边只跟着一个助理。如果不是我结婚了,别人很可能会怀疑我的取向。”
盛厉爵的声音中,充满了幽怨。
可这份幽怨却逗笑了时秋秋,还给盛厉爵提了个建议:“那你就找个女伴喽。”
这话让盛厉爵危险地挑起眉,并一把将时秋秋拽进怀里。
伤口还没弄好,时秋秋忙说:“别乱动,伤口还没处理好呢。”
“处理什么伤口啊,我都要被你气死了!”盛厉爵面色不善地说,“你想让我找谁?时秋秋,你简直没良心!现在给你个机会重新说一遍,如果不能让我满意,那我就......”
说着,盛厉爵将手指放到时秋秋的腰间,要挟的意味很明显。
时秋秋很怕痒,忙告饶道:“好了好了,我陪你去,快放我下来。”
“语气太生硬,不够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