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秋秋用尽所有的力气将盛厉爵的手指掰开:“我已经决定了。”
迈出去几步,时秋秋顿了顿,还是坚定地走开了。
盛厉爵满身的戾气快要将眼前的一切吞噬,眸子里冷冽如刀。
从茶舍出来,时秋秋就去往别墅打包自己的行李。
靠在出租车的座椅上,时秋秋想起了刚才在茶舍里,那个坐在她三点钟方向位置,偷偷拍摄的男人。
别忘了,她是演员,对于镜头、闪光灯、摄像机这些东西都很敏儿感。
时秋秋冷笑,回想了一下,应该每个细节都被那个人拍到了吧,无懈可击。
在盛厉爵回来之前,时秋秋就收拾好了所有的东西,离开了。
回头望望整个别墅,时秋秋唇角露出一种意味难明的笑。
佣人们不明白时秋秋突然收拾行李是什么意思,又不敢问,就只好给盛厉爵打了个电话。
盛厉爵晚上回到别墅,里面已经没有了任何与时秋秋有关的东西。
“收拾的这么彻底。”盛厉爵坐在床儿上,唇角微微勾扬。
时秋秋拉着行李箱,走进一个小区,这里距离洛洛所住的医院很近,租的房子也都收拾好了,不用她再费心收拾。
傍晚时分,时秋秋去看了洛洛,他已经醒了,一直在等时秋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