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干咳一声转移话题:“昨天晚上那个人......”
“是舒言。”盛厉爵没瞒着:“她一开始就是冲着你去的。”
“难怪她一直让人劝我喝酒,还把小晴给支开了,原来是打着这种龌龊的心思。”时秋秋想到昨天舒言的异样,顿时全部都明白过来了。
她昨晚模模糊糊的好像听到盛厉爵提起了舒言,按照盛厉爵的性格,既然知道这一切都是舒言的手笔,自然不会作壁上观的。
她问:“舒言,她怎么样了?”
盛厉爵犹豫片刻,还是如实告诉了时秋秋,最后说:“她已经自食恶果了。”
“嗯。”时秋秋沉默了一下,大概明白了舒言的下场。
她心里叹息了一声,舒言真的就跟她这么大仇吗?如果昨晚真的被她得逞了,那么自己的职业生涯包括半辈子都毁了。
五年前的噩梦要是再经历一次,时秋秋自己也不确定她是否还能撑得下去。
见她沉默,盛厉爵面色微沉:“你是不是觉得,我这样做太残忍了?”
时秋秋摇了摇头,很快回过神来:“不觉得,她这是罪有应得,我又不是圣母,为什么要为一个想害我的人鸣不平?”
“还不算笨。”盛厉爵很满意时秋秋的回答,转而好奇地问:“你和舒言到底有什么恩怨,值得她这么大费周章地对付你?”
如果不是深仇大恨,上回在剧组把舒言吊了好几个小时,她就该得到了教训,怎么还敢来惹时秋秋?
“我也不想和她遇上,这女人脑子有问题的。”时秋秋叹了一口气,放下碗嘀咕道:“还不是因为盛明城,我挡住了她嫁入盛家的步伐,她就要把我这个绊脚石除之而后快。”